上被浓浓的绝望笼罩着。
它一说这话,身体就被削成了两截。
宁舒:“……它也就是这么一说,真正想死的人不会这么嗷嗷叫着自己想死。”
蚯蚓用幽怨绝望的眼睛盯着男人,绿豆大的眼睛里都是灰暗。
两人一条蚯蚓上路了,蚯蚓趴在宁舒的肩膀上,一言不发,时不时看一眼男人,这种感觉就是你虐我千万遍,我待你如初恋。
怎么样都会原谅你的,父爱重如山。
男人拉成了一张脸,“你总得给取一个名字。”
金蚯蚓立刻说道:“那就叫立人如何?”
男人瞥了蚯蚓一眼,“谁问你了。”
蚯蚓瘫软宁舒在肩膀上,绝望笼罩全身,宁舒说道:“立人挺好的。”
“我是男的,怎么能叫丽人呢?”男人不满意,蚯蚓说道:“顶天立地的立,人是人们的人。”
宁舒:“哎哟,你还识字呢?”
蚯蚓:“我一直都在想,立人,男孩女孩都能用。”
父爱深沉如海。
“我不想叫这个名字,我才不要,我要你取名字。”男人指着宁舒,执拗地非要让宁舒给自己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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