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在转悠的时候遇到了新夫人,新夫人看到宁舒,说道:“在自己的院子好好呆着,不要到处走,不要生事。”
宁舒立刻屈身行礼说了一声是,看到新夫人的眉宇间充满了担忧。
才嫁进来就出了这种事情。
宁舒很听话转身就走了。
也不知道现在宫里是什么情况,估计是要定卢远帆造反的罪名,不知道是谁告状。
多半是将军府的人。
这种互相伤害要到什么时候。
宁舒刚回到屋里,但是新夫人身边的丫鬟就叫宁舒到前厅去。
不光是宁舒去了,这家里的姨娘侍妾女儿都去了。
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冷漠地说道:“奉圣上口谕,现在要搜查整个卢家,你们都呆在这里不准出去。”
“请问我们卢家到底犯了什么事?”夫人开口问道。
男子没有理她,直接对手下下命令:“每个地方都不要放过。”
宁舒握了握旁边刘姨娘的手,刘姨娘的手冰凉颤.抖。
脸色寡白寡白的,神色有种说不出来的惊慌。
刘姨娘到底是小地方出生的女子,成为了侍妾基本不出门,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
她是依附卢远帆而生,比谁都担心卢远帆出事。
侍卫们在卢府到处翻,瓷器什么都打碎了,还顺走了一些值钱的小玩意。
没一会,卢府就乱七八糟的了。
屋里静悄悄的,每一刻钟都那么让人觉得很难熬。
宁舒紧紧握着刘姨娘的手,从后面靠着刘姨娘,免得刘姨娘身体发软倒在地上了。
“校尉大人,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一个侍卫走进来,弯腰拱手说道。
校尉皱了皱眉头,“仔细找过了吗,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
“都找过了。”侍卫说道。
校尉扫视了一眼屋里的人,出了前厅朝侍卫说道:“到祠堂去了吗?”
“去了,首先就奔祠堂去了。”
“到处都找过了,都没有找到东西,校尉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校尉咬了咬牙,“接着找。”
“可宫里还等着我们回话呢。”
“是啊,可是现在做已经来不及了。”绣龙袍不是一天两天的活计。
更不能粗制滥造啊。
“再找,再找半个时辰。”校尉说道。
宁舒看这搜查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让站着的刘姨娘赶紧坐下。
效率实在太低了。
宁舒慢慢悠悠喝了好几杯茶了,并没有找到什么东西,才让宫里的人回圣上话。
大殿之上卢远帆跪在地上,卢君宁一女子也在大殿之上。
卢远帆额头上都是冷汗,一滴一滴地滴在黑色光滑的地砖上。
他的眼角看着卢君宁,眼神充满了厌憎。
这个女儿伙同大将军府的人,说他私吞军饷,屯兵器造反。
还找了人证,证明他买卖官爵。
卢远帆有些怕他的册子出现在大殿之上。
冷汗流进眼里,眼睛腌得刺痛,卢远帆不敢擦。
坐在上面的皇帝,眼神看着他如钢刀一般。
卢远帆都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顺利走出这个大殿。
如果能顺利出去,这样的女儿谁要谁拿去。
“皇上,校尉搜查了整个卢府。”
“说。”圣上的声音非常平淡,但是让卢远帆浑身的冷汗唰唰地冒,紧张得浑身的肌肉都控不住跳动了起来。
“回禀皇上,在卢府找到了一大箱子的白银。”
卢远帆重重出了一口气,卢君宁的神色变了变,“除了银子,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吗?”
“没有。”
卢君宁的神色变得有些难看,白银根本就不是个事情,只有造反才能皇帝紧张敏.感。
卢君宁的外祖父大将军朝卢君宁摇了摇头,这件事不可再为了。
卢君宁表情非常不甘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没有找到东西。
卢远帆也是识时务的,立马磕头认错,痛哭流涕,说自己知道错了,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
那样子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说自己不应该财迷心窍,猪油蒙了心。
愧对圣上的恩宠巴拉巴拉的。
最终卢远帆被降职了,从正二品的兵部尚书变成从四品的国子监祭酒,被搜出来的白银自然是冲了国库,罚俸三年。
等于三年的时间白干,同时还要禁足半年,面壁思过。
卢远帆连忙磕头认罪,能保住性命已经不错了。
虽然不知道过程,卢远帆稍微一想,就能想到,卢府里估计有什么犯忌讳的东西,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搜出来。
估计是他这个女儿使的坏。
卢远帆动了动身体,后背全是冷汗,打湿了亵.衣。
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