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躲在窗外看着白依巧对李狗子施虐,拿着板子打在李狗子的双腿之间。
那个地方是男人脆弱的地方,被钉子扎得血肉模糊。
李狗子直接晕死过去了。
宁舒眼睛都发直了,听着白依巧怨天尤人的话,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讲真,白依巧是她见过最会推卸责任的人,一切都是别人的错,她没有错。
她害人没错,是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别人不乖乖任由她害就是错。
这奇葩的思想,上天给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就是让你去折磨别人的?
想不通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有人生再来一次的机遇。
别人又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伤害。
白依巧对着李狗子打了一阵,打累了就停下了,看着像血人一样躺在床上不动弹的李狗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白依巧恶心得捂着嘴跑出去了。
宁舒看房间里没人,从窗户跳进屋里,看到床上的李狗子,浑身都是血洞,也不知道能活多久。
宁舒先是塞了一颗辟谷丹在他的嘴里,辟谷丹入口就化作了一道热流进入身体每个角落,身体里有能量支撑着,能支撑一段时间。
又从丹田里调出了一丝气劲输入李狗子的身体里,气劲能够慢慢修复受伤的身体。
宁舒解开了捆着李狗子手脚的绳子,用床上的床单将李狗子包起来,李狗子浑身是血,走到哪里流到哪里,将李狗子背在身上,用绳子将李狗子捆在自己的身上,宁舒溜出了宅子。
宁舒跑得飞快,将李狗子带到了医馆,给了大夫一两银子,把李狗子放在医馆后面的房间。
宁舒给李狗子喂消炎片,但是现在的李狗子连水都吞不下去了。
宁舒把药片磨碎了混着水,捏着李狗子的下巴灌给他,不过大半部分的水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
李狗子的面色死灰,气若游丝,看着就要死了。
宁舒将丹田里所有的气劲都输送给了李狗子,宁舒释放出精神力,引导着气劲修复着李狗子的伤口。
李狗子身上好多血洞,那些气劲只能把李狗子的血止住。
能止住血就不错了。
医馆的大夫拿药粉洒在李狗子的伤口。
宁舒看天色不早了,就准备回去了,回去迟了,陈家人该担心了。
走之前宁舒把诊费付了,然后嘱咐大夫,不要告诉其他人这个人在这里,千万不能告诉其他人。
走之前,宁舒又买了一点药材,提着篮子就坐牛车回村里了。
而被血腥味恶心的白依巧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吐了之后,浑身虚软无比,头晕眼花的。
白依巧的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这个症状?
怀孕?!
这怎么可能呢。
白依巧害怕,如果真的怀孕,这个孩子是谁的?
白依巧的心中又气又急,转身回房间,看到本应该躺在床上的李狗子不见了。
白依巧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跌在地上,李狗子怎么会不见了,他伤成那样怎么会不见了。
绳子他自己又不能解开。
“来人。”白依巧喊着门口的两个家丁,“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两个温家家丁也面面相觑,他们一直守着,根本就没见人出去。
白依巧怒极攻心,一下子晕过了过去。
白依巧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吉祥居,床边坐着温玉,温玉见白依巧醒过来了,神色复杂地说道:“恭喜你,你怀孕了,一个月了。”
白依巧本来心存侥幸,这会看到床边有个大夫,听到温玉的话,就像有人一拳头砸在她的头上,眼冒金星,眼前发黑。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温玉问道。
白依巧看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连忙掀开了被子就要回村里,这么晚了。
“我先走了,谢谢你。”白依巧站起来踉跄了两下,温玉伸手扶了一把,白依巧推开温玉的手,“谢谢,我先走了。”
白依巧硬撑着回到村里,天色已经发黑了,方勇正在到处找她。
没等方勇说话,白依巧率先说道:“方勇,我怀孕了。”
方勇愣了一下,随即摆着面孔,“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多危险。”
“我知道了。”白依巧说道。
方勇伸出手扶白依巧,白依巧笑着说道:“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方勇还是扶着白依巧,白依巧面上笑得灿烂,心里满满都是阴影。
这个孩子十有八九是李狗子,因为被李狗子那样的人玷污,对那种事情恶心得不行,连带都冷淡了方勇一段时间。
如果真的是方勇的孩子,这个孩子就不应该有一个月。
白依巧看着方勇高兴的神色,对她关怀备至,白依巧心中就难受至极,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方勇的。
她怎么可以怀李狗子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