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席慕城的人,宁舒就不打算客气。
席慕城手底下的人这样,是席慕城故意纵容的。
这家公司垮了,对于席慕城来说,才是好事。
宁舒二话不说,直接拿了手机就要报警,真心人心不足蛇吞象。
李秘书看到宁舒要报警,立马说道:“总裁,我不要红利了,给我工资就行了。”
如果真的被警察从公司带出去,他的职业生涯就完了,以后没有那家公司敢要他。
宁舒看着这个秘书,这个秘书在公司的名声相当不好,而且猥.亵了不少女员工。
因为席慕城出色的外表和在公司的地位,吸引了很多女员工,想方设法靠近席慕城。
更席慕城最近的自然就是秘书了,不少女员工都讨好李秘书,以获得跟席慕城相处的机会。
李秘书因此哄骗猥亵了不少女人,不光骗钱还骗色。
女员工都只有忍着。
“总裁,你这么做就不道义了,买卖不在仁义在,你报警对公司又有什么好处,影响公司的形象。”李秘书说道。
宁舒嗤笑了一声,这种人在什么地方都是祸害了,宁舒拨了报警电话,必须要杀鸡儆猴。
公司的风气就是被这种人弄得一团糟。
李秘书看到宁舒真的报警,脸色一下变得灰白了,跌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了。
之后李秘书就被警察带走了,再过不久法院就要开庭审判李秘书。
接着,宁舒让自己的秘书把李秘书的事情通报了公司,只是说李秘书收受贿赂,并没有提起李秘书对女员工的猥亵。
反正宁舒将席慕城的合作案只要存在疑点都给否定,趁着他不在公司,能撤了就撤了。
反正就是要架空席慕城在公司的权利。
不管老爷子心中有什么想法,时家公司必须保住,席慕城必须要一无所有,必须嗝屁。
这些事情忙完了,宁舒到医院去看时思南,时思南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因为脑震荡,现在头晕恶心。
时思南的脸色苍白无比,眼睛里含着水光,看着很是可怜。
时思南看到宁舒的时候,眼神带着失望,眼珠转动着扫视着屋里,没有看到想见的人,时思南闭上了眼睛。
宁舒坐在床边,问道:“疼吗?”
时思南不想说话,不然扯动了纱布,鼻子会很痛很痛。
现在时思南的鼻子肿的很高,都遮住了时思南向下的视线了。
因为时思南脑震荡,有恶心呕吐的症状,现在连饭都不能吃。
但是时思南很饿,看着宁舒艰难地说道:“我饿。”
时思南的肚子里空空的,醒过来的时候都吐干净了。
现在的时思南只能吃一点流食,宁舒从医院的食堂弄了点稀饭,不过这稀饭寡淡得很,是中午的干饭重新回锅熬的粥,就跟喝刷锅水一样。
宁舒拿着勺子舀起稀饭喂给时思南,时思艰难地张开嘴,喝着稀粥,眼神有些嫌弃。
宁舒再舀了一勺子送到了她的嘴边,时思南就偏过头不吃了。
既然时思南不想吃了,宁舒就不喂了,把粥碗放在床头柜子上。
病房里静悄悄的,宁舒和时思南两人相顾无言,到现在,两人之间的母女情份基本没有了。
宁舒不会像原主那样宠着时思南,时思南的心中一直觉得委屈和生气。
心中其实还在等着宁舒道歉,一个人对自己好了快二十年,突然对自己不好了,时思南就有点受不了了。
一个对自己不好的人,突然露出了一点温柔就妥协了,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晚期。
宁舒站了起来,打算走了,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她做,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时思南的手中。
“我……”宁舒话还没有说完,离病床不远处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时思南听到手机响了,神色有些激动。
甚至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不过很快就躺了回去,因为这么动一下,感觉头晕想吐,鼻子的伤口突突炸着疼。
时思南感觉自己的鼻子流出了湿粘温热的液体。
桌子上的手机还在响,震动着。
时思南看向宁舒,“妈妈。”
时思南的眼神焦急地看着手机,又渴望地看着宁舒,一双眼睛灵活转动着。
但是她现在嘴唇都苍白如纸,就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并不好。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宁舒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来电显示,是舅舅。
宁舒直接挂断了,朝时思南说道:“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听电话,养好身体。”
“妈妈。”时思南声音嘶厉朝宁舒喊道,被宁舒掐断了电话,她的眼神都暗淡了很多,纱布被鼻子流出来的血液沁湿了。
宁舒按了床头的报警呼叫按钮,通知医生过来。
时思南固执地看着宁舒,“你为什么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