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都姓白,他丢脸,你我面上就好看么?”
白启仁一挥手,将他推开,道:“老二,方才可是你提起他的,我让人去召唤他,你也没吭气,这会儿装出这副模样,晚了点儿吧。”
白启庸面上有些挂不住,刚要说些什么,一个白面无须的少年笑道:“启仁兄,启庸兄,何必因他而坏了兄弟情义,咱们再喝一杯,再喝一杯!”
说着,另一边一个少年给白启仁递上一杯酒,白启仁满脸不高兴的接过酒来,一仰头喝了个干净。他重重的将酒杯摔在桌子上,道:“多少时候了,怎么还没来!他越来越大胆了!”
那少年朝着一旁的伎女使了个眼色,道:“还不给白兄揉揉胸口,让他消消气?”
伎女眼眉一挑,笑着上前,一边斟酒一边劝道:“白爷,奴家敬您。”
......
白启常双眸森冷,长呼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推门而入。
“大兄!二兄!许久不见,二位兄长可还好?小弟甚是想念啊!”
白启仁一见他,立马来了精神,他笑着倚靠着椅背,道:“你可来晚了,先自罚三杯吧。”
白启常笑了笑,走上前来,只见满桌的残羹剩饭,酒杯东倒西歪,并无干净的杯子,他刚要回头去找伙计讨个杯子,白启仁道:“小桃,还不给我们家三公子敬酒?”
伎女惯常周旋于客人们之间,自是了解。她站起身来,缓缓来到白启常面前,将酒杯斟满,递给白启常。
“白三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