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笑道:“若有一日,咱们北方学子去南方考,还考出了好名次,那北方学子也就崛起了。”
廖明辉闻听此言,“噗呲”一笑,道:“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痴傻之人,明知北卷容易,还上赶着去考南卷。”
徐聪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可笑,兀自笑了笑,不置可否。
时至午时,太阳展露其凶牙,炙烤着大地。
牛车上的少年们渐渐感到疲惫与困倦,随着越来越热,众人的话也越来越少,一个乘坐马车的少年撩开帘幕,一面拿着汗巾擦脸,一面问道:“沈大叔,还有多远能到啊。”
沈成想了想,下意识的转眸看向自己身后睡着的沈康,回道:“再有两炷香时候便到了。”
沈成心想,自家的小三,也就只有睡觉的时候才最像个孩子。一旁的王麓操,想法如出一辙。
王麓操“啪嗒”一声,打开折扇,在胸口微微扇了扇,然后,恍若自然的将扇子遮挡在了沈康脸上,使阳光退畏。
阳光自扇骨之间斑驳在沈康眼前,他轻哼一声,转头大睡。
宋渊低略惊,王麓操竟然亲自给沈康打扇,这二人地位相差何止一星半点?宋渊问:“王兄,您这是...”
王麓操缓缓而笑,道:“晒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