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白启常扬唇微笑,道:“先生待启常恩重如山,情同亲父,启常此一生瞒天瞒地,绝不会对先生辜负一丝一毫。”
骆逋怅然道:“启常,你知道为何为师对你另眼相待吗?”
白启常摇头。
骆逋并不作解释,他就是看中白启常这份与常人不同的能忍之心。
转而道:“当年收下你,还是你母亲求来的。”
这事白启常知道。
当日他生母被赶离白府,而后几次三番自己险些殒命。正巧骆逋受邀到白府做客,自己想尽办法,才在宴会上见到了这位最后的救命稻草。
骆逋在宴会上表明了对自己的青睐,原本白夫人想要将自己的儿子推举,眼见无望,只能顺势恳请骆逋收自己为弟子。
在那以后,又将自己过继到名下,在外博了个贤名。
就因为这些,至今外界对这位白夫人的风评都是上佳。白启常不与白夫人撕破脸,但恨便是恨,无法抹去。
白启常微笑道:“是。”
骆逋看他敷衍的回答,终是摆摆手,待他离开,才缓缓的道:“这孩子,若是胸襟广阔些,眼光长远些,来日成就必上两层。”
白启常也知道自己的回答会令骆逋不悦,但却正如他所说的,这一生,永远不会对骆逋说谎。
先生,是他对人情最后的希望,是他最后的依靠,是他永远也不愿失去之人。
脚踩着被月光照的发亮的石板路,白启常脚踏实地,缓缓微笑。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