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麓操抿唇垂眼,回道:“的确值得一首诗。”说着,他促狭的瞟了江柳愖一眼。
江柳愖晃晃脑袋:“岂止一首,我看...”他伸出一个手掌五根手指,道:“一手才合算。”
王麓操讽笑:“作诗与母鸡下子不同,定要有感而发,若为作而作,实乃落了俗套。”
言下之意:你作诗如同母鸡下蛋,没有情致,人也俗套得很。
这几日几人交往起来,江柳愖才知道,王麓操这人还算不错,除了嘴毒些倒没什么坏心,时间一久,也就免疫了一些,甚至有时还会反唇揶揄,你来我往的乐此不疲。
他略想了想,回道:“母鸡下子,总是下得出来,比不下子的强。”
江柳愖说,小爷作诗是母鸡下蛋,总归是下得出来,量产也是产,总比你下不出蛋强得多。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激将法,迫使王麓操发威么。
大佬,大佬。
沈康低笑一声,道:“几位兄长才情如同海泄,嘲谑之间尽是套路,佩服佩服。”
王麓操不理江柳愖,转而问道:“何谓套路?可是那成套的武艺之术?”
沈康坏笑笑,道:“原意的确如此,小弟这句是个比喻,意为人不按照正常思维做事,实乃夸赞江兄急智聪慧。”
王麓操了然,拱手对江柳愖,泯然一笑道:“套路,套路。”
王麓操分明还是那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沈康却不由的发笑,并越笑越欢,越笑越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