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去。
不过一会儿,那人来到致知居前,自然通过门房,一路上偶有路过的小厮婢女,皆是略微朝其点了点头,口称“许叔”以示尊敬,直到进入内堂,便看见骆逋正坐在窗前。
骆逋端着一册书,轻捻书页翻过一篇,在这一页用手掌压了压,反扣着放在了小桌上,转而端起茶杯,朝着来人扬了扬头示意他说话,并颔首去抿茶。
老许弯腰弓背,拱手道:“回老爷的话,两个孩子丝毫不在意弄雨的轻视,最后反倒是弄雨尴尬的收不了场,主动为二人开门。”
“哦?”骆逋放下茶杯笑了笑,道:“沈昌亦是如此?”
“是。”老许笑了笑,道:“沈昌还引用君子有三戒,告诫自家的书童,不要急躁轻易动怒。”
骆逋捋捋长须美髯,笑道:“藏山说,沈昌性子憨直内心通透,但极有容人之量,倒是不假。”
“是。”老许接着道:“白少爷很宽厚,对待沈昌与沈康很是和善,江少爷年少爱玩,揶揄了几句并无恶意。王少爷来时,冲突了一息,不过是少年血性,不碍的。”
骆逋点点头,问道:“攸居,提了什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