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的谁呀,怎么老子到哪都有人抢爷爷的东西!
到了梨树林边一看,十几个家丁模样的在手里拎着刀枪棍棒站在水车那里比比划划,还有两个不开眼的家丁站在自己刚刚种好的苜蓿地里,刚刚移栽过去的苜蓿苗被踩倒一片。
心痛的手都直哆嗦,转过头对公输或翊和身后的家丁说道:“给我把他们打出去,千万别伤了地里的苗!”
李承亁和李泰也很霸气对自己侍卫说道:“一块上,把他们全打趴下”。
水车旁边那十几人平时咋咋呼呼吓唬下老百姓还行,真是要在皇家侍卫和公输若翊面前连个渣儿都算不上,不一会儿便被全部打趴在地上。
“把踩庄稼的两个家伙腿打折!”萧铮怒火万丈的指着刚在站在地里的两个人说道。
“行,你们够狠的,不过你们知道爷爷是谁吗?”地上趴着的人一身绸衣早被打得沾满了泥土,目露凶光地看着萧铮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说道。
“那你他娘的知道你祖宗我是谁吗?”萧铮照着他的脸一脚踢了过去。
看萧铮理都没理他又挨了一脚,这家伙忍不住自己说道:“小子,老子是皇亲国戚,就你这一脚够你在大理寺蹲三年了”。
“皇亲国戚?你认识他吗?”转过头向李承乾和李泰问道。
“不认识”两个小家伙齐齐摇了摇头。
“你们就是认识老子也照揍不误,你嚣张个屁呀,你个冒牌货”抬腿又给了这家伙一脚。
“老子是太上皇德妃娘娘的哥哥尹镇兴,小子,你接着踢”看吓不住这帮子人,这家伙只好报万发狠说道。
尹德妃,李渊的宠妃,萧铮一下想了起来,玄武门事变之前她为李渊生了个儿子好像叫什么李元婴,母凭子贵,这一家子在玄武门之后也没站队所以倒落了个平安。
不过他爹尹阿鼠萧铮可有印象,以前杜如晦就是被他家仆人打伤的。杜如晦当了民部尚书后也是大人有大量没和尹家计较,如今尹阿鼠的儿子落在老子手里这可就好办了。
“把他们全捆起来,带到长安县衙”萧铮转回头对人吩咐道。
“贵人,您几位闯了大祸了,你们怎么连皇亲都敢打呀,您带着几个孩子赶紧走吧,剩下的事让老汉一村子人来担,冲您这份恩情,是杀是剐老汉认了,走吧!”孙老汉急切的说道。
听了孙老汉的话很是感动,萧铮拍了拍他的手说道:“老人家别怕,放心,这官司我们赢定了,但是要麻烦您老人家去趟县衙做个证人就行”。
孙老汉看萧铮没有丝毫害怕有些担心的说道:“贵人,小老儿肯定会陪您去,不过老汉还是担心您惹不起他们”。
到了长安县衙门口,小李泰第一个窜了下车去,抡起鼓槌就敲起门口的鸣冤鼓。
“小孩子不要胡闹!”县衙里跑出两个值班的衙役对李泰喝道。
“谁说是胡闹,有冤要伸”萧铮从五花身上下来后说道。
一声“威武”之后,萧铮带着几个孩子和孙老汉到了大堂,见大堂案几之后跪坐着一位年近四十岁面色有些发黑的青袍官员。
孙老汉看到这县官之后就跪了下去,这县官看了看萧铮和几个孩子气度不凡便开口问道:“尔等可有爵位?”
“有!”。
“好,既然有爵位在身,那可以不跪,各位有何冤屈”长安县令开口问道。
“大人可否告之在下名讳?”
这县令愣了下,看了看萧铮说道:“本官戴胄,你有何冤情速道来”。
原来是这家伙,萧铮笑了,对戴胄拱了拱手说道:“在下状告尹阿鼠之子假借太上皇之名欺夺他人田产,踩踏青苗,抢夺破坏我大唐水利设施”。
戴胄听萧铮这样说并没有显出太大惊愕,只是对萧铮问道:“那可有状纸和证人?”
“证人有,但状纸来得太匆忙没来得及写”萧铮指了指旁边的几人说道。
“那是否需本官给你安排人写状纸,尔等画押即可”戴胄问道。
“多谢大人,在下马上写状纸”萧铮开口说道。
等衙役拿过纸笔,萧铮在旁边的案几上把讼状写完后让几个孩子也把名字签上递给了戴胄。
戴胄瞄了眼状纸刚想称赞下萧铮的字,等看完后边的签名,惊地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起身后正冠理服走到萧铮几个人面前拜了下去。
“下官长安县令戴胄参见太子殿下、魏王殿下、玉国公”堂内所有的全跪下了,没法儿不跪下,一个太子一个亲王外加一个国公,孙老汉更是惊地呆坐在了地上。
“戴大人,国法面前你该如何审就如何审,无需考虑我等地位”萧铮对戴胄拱手说道。
“那下官就依大唐律而审”戴胄对萧铮等人拱了拱手回到了案几后。
等把挨揍的人叫过来一问,尹镇兴进大堂后还很嚣张地和戴胄亮出来身份想以势压人,当戴胄把萧铮几个人的身份说现来后这家伙顿时痿了,头上流着冷汗和孙老头一样瘫坐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