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细胞都渐渐活跃了起来,唯有大脑还保持着神志清楚,申目谌那双盯着那女人的眼神,此时就像是全世界最凶狠的狼才会有的凶恶,他低声警告她“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威胁我?呵!”楚轻烟嘴角边露出一阵嗤笑,十几年都过来了,看来申目谌依旧和十几年以前一样不了解她,到现在还在用蔑视的眼光从上而下地俯视着楚轻烟,申目谌对自己的不屑一顾让楚轻烟心里很不舒服,他低估了她,大大的低估!
“你以为我该怕吗,不是的,你应该为自己担心一下”楚轻烟掂起了脚尖,手顺着申目谌的腹肌朝下延展开来,而那深红色的嘴唇幽幽地抹上一道来自窗外月光的反光,在他的耳边微微扇动了起来“如果,我现在留着眼泪喊非礼,看看大家会站在哪一边,看看申子天会站在那一边,再看看你的新婚妻子黎晚泩,她又会不会选择你这个丈夫呢?嗯哈哈…..”
话音未落,一把钢冷尖锐的硬物抹着楚轻烟的脖子刻出了一条不深不浅的刀痕,由于那盏灯的缘故,申目谌的声音越来越低哑,渐渐的转变成了低薄,不知为何空气中的氧气仿佛正在急剧减少,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迷糊不已,让人头脑发愣反应迟钝。
此这样的情况下,嘴里含有丹药的楚轻烟显得更胜一筹,优势也变得明显起来,若是平日里楚轻烟是如何也不可能正面打过申目谌的,可现在这样的情况楚轻烟用尽全力,一把就将申目谌手中的刀柄掀了开来,一个翻身将申目谌推倒在了书房内角落里的小床上。
“呃….”这张床是申目谌临时休息用的,采用的床板比正宫殿内的要硬上许多许多,而现在经过一下撞击,申目谌目的腰部忽然的疼痛让他不免呻吟了那么一下。
还没有晃过神就感觉楚轻烟跨上了自己的身体,最外面的外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楚轻烟连腰带一块儿扯了下来丢在了门边地上,正当楚轻烟以为申目谌要降服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张开嘴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话,“最近阳承是不是与你的联系越来越少了”
楚轻烟心里一震,停下了正在脱衣裳的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不明白了,阳承人渐渐开始不信任你了,我说的没错吧,否则怎么会从原先每月三封变成一月一封,一直到现在…..”申目谌停顿了一下装佯思考的模样后又继续说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最近一封还是县主主动联系才有的结果。楚轻烟,他们要放弃你了”
“你,你是如何得知消息的?!”楚轻烟警觉了起来,莫非是她的身边有内鬼?“是不是白伈她……”话还未说完,书房的门被嘭地一声大力推了开来,一阵浓香呛鼻而来。
“殿下你和轻烟在…干嘛….”楚弘扬推开门站在门口,一脸呆滞地看着两人躺在床上,楚轻烟将申目谌压在身下的样子完完全全映在了他的眼帘内,正惊讶着忽然忘记了身后的黎晚泩。她很早就站在门口去不进去,正想问她为什么不进去的的时候才听到了书房里的声音。
“泩儿…你,你不是睡了吗…….”不知怎么的当申目谌看见黎晚泩的脸时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明明什么度没有做却有种隐隐的不安,这种不安体现在了说话结巴的时候。
“所以”黎晚泩慢慢走了进来,踢到了脚边的衣裳。她将它们拾了起来,那正是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你还想瞒我瞒多久?”虽然黎晚泩看不见,但她放在站在门外,虽然听不清楚却听见了申目谌的呻吟声(正是敲到腰部时发出的低吼声),加上楚弘扬的反应和满地的衣服,黎晚泩大概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泩儿不是你想的这样的….”申目谌正要解释是楚轻烟陷害的自己,可刚准备说就被楚轻烟一个拦腰截住捷足先登了。
楚轻烟提着声音气势熊熊地对着黎晚泩说道“目谌现在是御城唯一的嫡系皇子,他早晚都要娶、纳妾的,数不尽的美人涌进清华宫后你以为你一个瞎子还能在申目谌心里占据多大的位置?今日有我楚轻烟一个,今后还不知道有几个呢!”
楚轻烟气势磅礴地说完方才那一番话,正昂着头看着黎晚泩呢,突然‘啪’的一声,稚白的脸颊上多出了一个红色的印子,申目谌这一巴掌反手搭在楚轻烟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一片久久无法消逝去,“你给我住口!”
转过眼看到申目谌见到了他那双久违亲切感十足的怒视,今日之见却意外的让人欣喜,他终于也因为她乱了分寸,再转过头看黎晚泩的脸色,那副欲言又止柔肠百转的模样看着就让楚轻烟心里暗暗一爽,终于,有一天你黎晚泩也感受到这样的痛苦了!
“你是心虚了吗”原本遇见这样‘污秽’的画面,即使没有亲眼看见,可也就在这一刹那黎晚泩终于体会到书中那句‘哀莫大于心死’的真正意思。
“泩儿你听我解释……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你给我机会我单独给你解释……”
申目谌过于着急,一时半会儿居然理不清该从哪里说,黎晚泩不想听他多说话,现在这样的场面她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可笑的‘第三者’一样让人怜悯,伴随着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