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生面孔,你知道吗?”
“伙计,她是我们这一届唯一入围戛纳最佳女主角奖的亚洲人,不过对我来说……我是先从财经新闻上认识她的。”
金鲤真入场后落座许久,边毓作为最后一批压轴进场的人员之一才姗姗入场。
边毓作为来此的常客,一路和不停的人寒暄着,一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快十分钟。
当他在玩手机的金鲤真身边坐下后,他的目光打量着周围,张开唇缝对金鲤真说道:“听说你在外面和安保人员起了争执?”
“怎么?”金鲤真头也不抬地玩着手机。
“在别人的地盘就收敛一点,别把你国内作威作福的作风拿到这里来,会给电影得奖带来麻烦。”边毓小声说着,对一个从他身前路过的白胡子大导露出微笑。
金鲤真抬起眼皮,用她特有的“金氏嘲讽”瞥了他一眼。
参加颁奖晚会的人已经差不多都已入座,在主持人上台之前,边毓咳了一声,对金鲤真说:“这次你能入围最佳女主角的提名,已经很不错了,如果落选也不必太过难过,戛纳本来就是一个多国博弈台,要想一次囊括两个重量级大奖不太现实。”
“知道了。”金鲤真不耐烦地说。
两个重量级大奖中的另一个显然就是边毓入围的最佳导演奖。
他是在提醒自己,一会落选了也要做到心理平衡。
……呵呵,想太多。
三个小时后,金鲤真凭借影视处女作《长恨歌》在戛纳出道即封后的消息炸翻了国内刚刚日出的娱乐圈。
裴珠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说——
珠珠好嫉妒!!
她好想不认识金鲤真!为什么上天总是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研究过此次角逐戛纳最佳女主角奖的女星,论资历,哪一个不比金鲤真资历强?论演技,里面还有个威尼斯影后呢!
这项大奖,怎么就落到金鲤真头上去了呢?!
她一个歌后,怎么就站到戛纳颁奖舞台上,手握影后的奖杯了呢?
金氏鱼毒难道已经蔓延到戛纳了?
不在现场的裴珠百思不得其解。
在现场的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颁奖典礼后的戛纳晚宴上,边毓目瞪口呆地看着和几个评委谈笑风声的金鲤真。
他一定是还在做梦吧。
他使出浑身解数,剑走偏锋挑了《长恨歌》剧本,全面启用新人,以年为单位和戛纳评委交好,剧组在戛纳的宣传方向也是着重导演,他做的一切,为的不就是站上戛纳舞台?
……现在站是站上了。
对象和他想的不一样。
看着用英语大大方方地和戛纳评委谈笑的金鲤真,边毓忽然想起自己不久前对她说的话:
“戛纳本来就是一个多国博弈台,要想一次囊括两个重量级大奖不太现实。”
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什么,边毓恍然大悟。
戛纳本就是博弈场,他如何能赢过本人即是中国一方首富的金鲤真?
金鲤真在晚宴会场里没留多久就离开了,戛纳的晚宴那叫什么晚宴?每一份的份量连她塞牙缝都不够,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琳琅满目的点心也不感兴趣了,走近闻到奶油味,还觉得恶心想吐——戛纳今年收了她一大笔赞助费,难道就不舍得在晚宴的品质上多费心一点吗?
她的保姆车和房车都等在宴会场的地下车库里,她提着裙子走到大块头的豪华房车前开门上车。胥乔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处理集团事物,看见提早回来的金鲤真,他在她上车的时候伸手挡了一下,避免风风火火的金鲤真撞到脑顶。
金鲤真脱了高跟鞋扔出,跳上胥乔旁边的皮质座椅,在他身上舒舒服服地横躺下来。
“真真,恭喜凯旋而归。”胥乔抚摸着她的头顶。
“华夏流行音乐的最佳歌手奖和戛纳的最佳女主角奖都拿到了——”金鲤真睡在胥乔腿上,一脸得意:“放眼中国娱乐圈,前后几百年除了我还有谁?”
“不愧是金鲤真。”胥乔说。
两人在房车里说了一会悄悄话后,胥乔叫来隔壁保姆车里待机的宋渡,一行人启程回宾馆。
在宾馆下车后,金鲤真带到戛纳来的工作人员才有机会向她道贺,新晋的莲界首富自然不会小气,允诺工作室的所有工作人员本月都会获得大红包一个。
和其他工作人员分别后,金鲤真和胥乔回了同一间套房。
金鲤真先洗澡,洗完出来后,看见胥乔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发神,一脸深沉的神色。
她觉得最近看到他这样心事重重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傻坐着干什么?我洗完了,你要现在洗吗?”金鲤真说道。
胥乔应了一声,起身走向浴室却马上又出来了,手上拿着一块干毛巾,他让金鲤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帮她轻柔地擦着头发。
“你不开心吗?”她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