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鲤真重回剧组的时候, 意料之中的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同样成了众人注目焦点的还有薛耀。
和一如往常的金鲤真比起来, 在11月的阴沉天空下戴着墨镜在片场里走来走去, 仿佛一刻也停不下来的薛耀异常打眼。
刚刚结束和金鲤真对手戏,正准备回保姆车换装的李风绮这时才看见薛耀,不由吃惊地问道:“今天不是没有你的戏吗?”
“我热爱片场,热爱工作。”薛耀抬了抬墨镜, 一脸冷酷的表情。
李风绮看着从头发丝到皮鞋全都经过精心打扮,整个人浑身闪闪发亮的薛耀,发出了看破一切的嘲讽:“呵呵,不是热爱金鲤真吗?”
薛耀脸上的冷酷维持不到三秒钟就被打破了,他没好气的说:“怎么, 有意见?”
李风绮瞪大眼看着他:“你居然承认了?”话音未落, 她又接着说道:“也是。全国上下的人几乎都看过你那个视频了, 再遮遮掩掩也没有意义。”
薛耀听到她提起那个视频, 脸上不禁烧了起来。
“视频怎么了?大家都夸我单纯, 善良,负责任,有同情心。”薛耀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回答。
“你开心就好。”李风绮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往自己的保姆车方向走去。
薛耀能拿下金鲤真吗?李风绮觉得有点悬。
但是她还挺期待的。
薛耀一旦和金鲤真在一起了, 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对胥乔展开追求了。
越想越觉得美滋滋的,李风绮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薛耀和金鲤真能够赶紧在一起。
金鲤真拍完这一场后, 有两场戏的休息时间, 她刚刚走下场, 等在外围的胥乔就给她裹上了外套。
11月底的横店已经能够感受到寒冬的威力了,金鲤真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旗袍,拍戏的时候冷得她够呛,胥乔在外套里一直裹着一个电暖袋,这样她一穿上衣服就是暖暖的,从外套里取出的电暖袋还可以拿给她暖手,一举两得。
金鲤真穿上外套后,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她接过胥乔手中的电暖袋,朝自己的保姆车走去。
金鲤真走到车前,正准备上车的时候。一个在剧组打杂的工作人员拿着一捧鲜艳的红色玫瑰叫住了她。
“金老师,有人给您送花。”
工作人员的话立即吸引了周围许多八卦的目光。
“给我的?”金鲤真疑惑地抬起眉毛。
“是的,是镇上花店送来的。我检查过了,没问题。”工作人员把花递了过来。
金鲤真刚抬起手,胥乔就把花接了过去,于是她又放了下来,问:“是谁送的?”
工作人员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对方没说。”
金鲤真“哦”了一声,没有放在心上,她转身打算上车,然后就看见了靠在自己的保姆车上,表情冷酷,单手插兜,仿佛在拍画报的薛耀。
胥乔沉默不语,眸色却微微冷了。
“你什么时候瞎了?”金鲤真看着薛耀。
“你——”薛耀猛地站直了身体,就连那两片黑色的墨镜都压不住他的气急败坏:“你的嘴里就吐不出一句好话吗?”
“那得看你觉得什么是好话了?”金鲤真打量着他,刚刚拍戏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围着片场鬼鬼祟祟的薛耀:“今天有你的戏吗?”
“没有。”薛耀挺起了胸膛,一脸自豪:“我敬岗爱业,主动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地方。”
“哦。”金鲤真实话实说:“没有。”
然后她就看到薛耀露出了气急败坏的表情,莫名其妙瞪她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难道是昨晚流失的300万粉丝成了压垮他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阵寒风吹来,金鲤真再也没心思去想薛耀,她抱紧手臂,赶紧坐进了温暖的车里。
当晚九点,一辆白色的豪华保姆车停在了《长恨歌》剧组落宿酒店的大门前。
保姆车的车门打开,一个容貌打眼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他转过身,细心地用手臂在车门上方挡了一下,以防后面下车的少女头撞到车顶。
金鲤真活力十足的从车里跳了下来。
她心情愉悦,因为徐霆然也来横店拍戏了,虽然他只是发了一个“我的新戏也开机了。”附带一个定位在酒店的地址,但是老朋友之间心照不宣,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潜台词。
除了前段时间开了一瓶新奶以外,金鲤真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已经吃了两个月的素,徐霆然的到来简直就是雪中送炭,瞌睡来了送枕头。
金鲤真兴冲冲地往酒店里走去,打算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走,没想到却在酒店大厅里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舅舅!”金鲤真惊喜地尖叫着朝她跑了过去。
幸福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没想到她刚准备去吃速食快餐改善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