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黑衣女人倏然站起身来,“就算你刚才逃过一劫,我也已经叫犬山堵住了所有从这栋大楼出去的所有通道,你们逃不出去了!而且,在解决这个小女孩之前,看来得先把你送去和那个眼镜小鬼团圆!”
她的手指扣在扳机上面,枪口移动对准黑泽银的心胸,蓄势待发。
“哦?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把我送去天堂还是地狱呢?”黑泽银从办公桌上跳下来,直起身子,手里把玩着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的玻璃球,一抛一接,看上去一点儿也没有把女人放在心上。
开什么玩笑,只要不是暗地偷袭,正面抗上,他有信心躲过任何子弹。
这种门外汉射出来的枪,他要真放在心上才怪了。
“你!”女人被他这种蔑视的态度气到,咬了咬牙,就要按下扳机,然而下一秒,却见黑泽银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把手里拿着的玻璃球猛地往地上一抛。
轻微的咔嚓声响过后,耀眼的白光就就整个房间,刺目的让人睁不开眼。
“这是……闪光弹?”女人愕然地惊呼出声,紧接着却忽然感到有一种流泪的冲动,情不自禁地咳嗽起来,浑身酸软无力,倒在地上就开始毫无形象地打滚,“这是……咳咳,什么东西,咳咳?”
痒!痛!热!
那道白光里究竟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该死,好难受……
“这的确是闪光弹没错,不过其中还夹杂了一点感光药物,能和你们身上的药粉起作用,从而产生催泪弹加痒痒粉加无数蚊子叮咬的效果,当然,只是让你们不舒服,不会出生命问题。”
白光一瞬即逝,黑泽银一脚踏出,手里拿着一条粗粗的绳子,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将女人提起来,连带她那几个暂时毫无反抗力的手下绑在一起。
看他们被绑在一起的时候依旧那么难受,黑泽银于心不忍,就好心地敲晕了几位手下,然后从怀里拿出外贴杀虫剂标签的瓶子往女人身上喷了好几下,她才安分下来。
“你……”女人好不容易能够正常呼吸,大口喘了几口气,就用无比惊恐的眼神看着黑泽银。
“如果你要问我什么时候在你的身上洒了药粉,很简单。”黑泽银绕着被绑住的人走了一圈,分别将药液喷洒在他们身上,“我在进来的时候在门口洒的,任何在我之后进来的人都会遭殃。”
“当然,智也同学的哥哥身上的药液在我被打倒的时候,就清除掉了。”
黑泽银一边说还一边看了一眼被他解掉绳子正和智也抱在一起的智也哥哥,察觉到黑泽银投来目光,他还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不是。”女人不甘心地瞪着黑泽银,“我想要问,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为什么身上会有闪光弹?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药粉?为什么面对枪口丝毫不动容?
“我?”黑泽银重新走到女人的面前站定,微微一笑,“我是记者,一个普通的记者而已。”
谁信你只是一个普通的记者?女人将身体往里面缩了缩,抬头看着明明在说话可是嘴唇却一点儿也没有张合的黑泽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底头一次这么期待警察的到来,因为她面前的这家伙实在是太邪门了。
黑泽银没再理会女人,自然也不想去了解她的心中所想,只是抬起手,将照相机的镜头朝向了少年侦探团,本想要看到他们兴高采烈高呼少年侦探团大胜利的一幕,然而意外的是,每一个人的情绪都无比低落。
“怎么,抓到犯人不开心吗?”黑泽银拿着照相机走过去,“笑一笑,这样才是你们少年侦探团的风范嘛!”
“开心。”步美这么说着,眼睛里却依旧流转泪珠,“可是柯南死了……那我们少年侦探团根本就不完整了,哪来的什么风范呜呜……”她的声音略带哭腔,不停地擦眼泪。
光彦和元太也是一脸灰败。
灰原拽紧书包的过肩带,沉默不语。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黑泽银笑出声来,“柯南肯定不会这么死掉的啦,他命硬的很,不信的话,你们就去门口看看,他安然无恙地站在外面呢……”
“安然无恙什么!我有事!有事!”结果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愤怒地打断黑泽银的话,“外面的门把上被涂了药粉,刚才的闪光弹也影响到我了!我现在右手痒得要命!”
这句中气十足的话,让在场的人齐齐一愣,直接朝门口跑过去,特别是步美,很激动地冲了出去,就看到柯南撩起衣袖,正不断地往手臂上抓痒,上面多出了很多抓痕,看上去模样异常滑稽。
但是少年侦探团他们总算是松了口气,然后满血复活,跑到柯南的后边就比出V字形,黑泽银如愿以偿地拍到了少年侦探团大胜利的画面。
“喂!”柯南指着手臂着急地冲黑泽银喊了一句。
“抱歉抱歉。”黑泽银尴尬笑笑,连忙用喷雾将柯南手上的粉喷了个干净,又在门口兜兜转转了一圈,才回到原地,不好意思地看着柯南,“对不起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