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洞”,大手一挥,一道仙光闪过,这诸多宫室一下便复了原。
齐漱溟身子一动,现于这“太元洞”内室大堂,可是这大堂之中居然早就有一个人等在那里,但见这人乃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眼目半阖,神气内蕴,坐在这大堂上首右侧太师椅上,怀中抱着一柄硕大的灵芝型的玉如意,正是峨嵋二代大师兄玄真子。
这老道一见齐漱溟便起身行了一礼道:“掌门!”
齐漱溟微微摆手道:“大师兄何必如此多礼!”自顾自的做到了大堂左侧太师椅上。
玄真子笑道:“这小子下了峨眉了?”
齐漱溟叹道:“是啊!到底是破开门户而去了!只是可惜了他那大号的资质,啧啧,二十岁的地仙,三十岁的天仙,这天下,哪里寻来这般人物啊!刚才我若不是仗着不死之身,好险就阴沟里翻船了!”
玄真子赞许道:“那倒是,说个你不爱听的话,我有时候想着,我们这些老东西这些年来修道简直修道狗身上去了,不过想到这个小子可能是大劫枢纽之一,变也是正常的!”
“不过,你不是说这小子可能是申公豹,姜子牙一般的人物,为何还这般谋算与他,更想将他置之于死地!若是交好与他,我峨眉岂不得益更大,须知他也是我峨嵋弟子!不若学上古子牙公故事?”
齐漱溟摇首道:“我本以为那万妙仙姑许飞娘才是申公豹这般角色,引那诸邪入劫,可是这个弟子我看不透他,更何况,他这般突飞猛进,又岂是子牙公般的人物,须知子牙公仙道都难成,而他呢?这么年轻的天仙,倒像是申公豹!”
“所以我才将他引下山,虽然不知他具体行踪,可是看他回来的表现,想来就是看到了我们想让他看到的这些东西,以他的心性,定然会引人反攻我峨眉,到时候,有他和许飞娘,何愁大业不成?”
玄真子抚着三尺长须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必对他说那么些实话吧!传扬出去,实在是·····再者,若是他不是申公豹和子牙公这般人物,你岂不是讲一个绝好的天才变成了我峨眉的敌人?”
齐漱溟道:“天才?只有成长起来的天才才是天才,似朱梅那厮这般资质不济,这近千年来的修炼,不也让他成就了天仙位业,至于太玄,翻不了天?难道是想没有发现,他有情劫缠身么,时间还不短了,可是我却怎么也算不出那情劫该落到谁的头上,灵云这丫头不是痴恋与他么,索性,我便成全她,届时,以我的手段,他最多就是第二个邓隐师叔吧了,成什么气候!”
玄真子摆手道:“你啊!好狠的心肠!你即便不怕害了灵云丫头,也要想着她关系着我峨眉大兴之事,三英二云,缺一不可!你······”
齐漱溟轻描淡写的道:“我峨眉大兴乃是天时地利人和三才汇聚,方的功成之事,如今离那时机还有十来年呢?灵云若是当真堕入情劫,毁了一身修为,这转劫重生也来得及,到那时也是个十来岁的丫头了,调教一番,自然无妨,坏不了大事!”
玄真子目光光炯炯的看着齐漱溟,这么些年了,他忠心辅佐这个七师弟,为他保驾护航,可是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师父长眉真人法旨,再加担心日后飞升灵空仙界难以交差罢了,可是直到今时今日,这位七师弟的手段,心机,着实让他畏惧!自身的妻子,女儿,徒弟,都能作为棋子,当真是!
这时,齐漱溟端起了那桌上的仙茶,玄真子心中一动,起身道:“既然掌门全部安排好了,我便前去布置便是了!先告辞了!”稽首一礼,化为一道仙光,遁了出去。
太玄带着齐灵云和徽佳徽黎二童,自蜀中峨眉山疾飞而出,这次太玄却不是驾云,而是御剑飞行。
只见这九天之上,一道金色巨剑破空而出,上面侧卧着一个身穿月白金丝道袍的青年男子,二三十年纪,生得俊朗不凡,身侧坐着一个绝色美人,一身华裳外套了一件峨眉道袍,正是太玄和齐灵云。
齐灵云深情低落,欲言又止,太玄看着齐灵云道:“灵云,你何苦为了我如此,我早就跟你说过的,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不是你的良配,我心中自有······”
齐灵云泣声道:“太玄师兄,我如今和你一起下了峨眉山,你不要我,让我去哪?你说有个妻子早亡,那为什么不见你去渡她转世入仙道,再续前缘?太玄师兄莫非这般看不上灵云,我一个大姑娘家和你这没名没份的逃下峨眉山,你还哪那般谎言诳我!我,我!”
凤眼一眯,腰间“青釭剑”脱鞘而出,化为一道青光,直削向自己天鹅般的玉颈!
太玄不想齐灵云这般刚烈,微叹一声,张口一喷,一道雷霆自口中射出,打在这剑光之上,将这“青釭剑”击飞,又伸手一招,将你“青釭剑”收起。
齐灵云看着太玄手段,偷偷一笑,又板着脸道:“哼,我倒贴上去都没人要,索性让我死了算了,你既然不要我死,那我不管,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要负责!”
太玄苦笑着递过“青釭剑”道:“灵云,不闹好么?我真的没骗你,只是,这么些年了,我全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