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恨的捏紧了拳头,这货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我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把这种渣滓给送下地狱,但是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哎,给我也听听!”刘飞在旁边笑的很是猥琐,他兴奋的将我挤开,占据了我弄出来的简易窃听器。
正好,那边两个人的对话实在太过恶心,我也没心思听下去,顺势给刘飞让出了位置。
刘飞耳朵紧贴在墙上,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边听还在边在感慨。
“卧槽这个,会玩儿啊他!”
“这都行,这比还真豁的出去”
…
看他那模样,猜我也能猜到墙那边在说什么样下流的内容。
刘飞听的滋滋有味,他就这么一直听了五六分钟,期间除了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他把纸杯收起来,剩下全程都在听墙角,那全神贯注的样子,估计比他高中听课的都认真。
可是让我有点奇怪的是,他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消失了,反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干嘛呢你,听见什么了?”
我好奇的推了他一把。
“别动别动!”刘飞冲我抬手示意:“旁边那个人,声音怎么特么这么熟呢,我绝对在哪儿听过”
“你听过?”
我疑惑的看着刘飞,难不成那人渣找的还是个熟人?
“听错了吧你”我轻声说。
刘飞的社交圈子我了解,他跟我差不多,完全局限在监狱里面的这一小圈,顶多再加上些监狱的家属。
那个人渣要做这种事情,怎么说也不会要在内部找人吧,万一要是闹起来
“你让我在听听!”
刘飞就跟便秘了一样,脸憋的通红。
“知道了!”他突然叫了起来:“我听出来是谁了!”
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大哥你小点声,你是怕别人听不见么!”
我将耳朵贴在墙上,幸好此时隔壁正聊的热火朝天,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异动。
“是谁,你认识么?”
刘飞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兴奋的说:“我听出来了,旁边的是法院的黄科长,我之前去办事的时候见过他几次,就是办减刑假释的时候,他跟咱们是对接的这人我有点了解,他在他们单位名声很不好,这小子特别的色,经常调戏单位的小姑娘,很多人都特别烦他。”
黄科长?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我稍微回想了片刻,便想起了来由!之前兰教跟秦科长说过,要帮她介绍个对象,说的就是这个法院的黄科长。
安水还真是小啊,绕来绕去的总是这么几个人
“嘿,没想到是他!我就说嘛,说话声音能这么猥琐的,我也想不出还有谁了”
我和刘飞又聊了几句这个黄科长,刘飞还告诉了我不少关于他的桃色新闻。
听说他长期跟同单位的一个人保持不正当的关系,那个人的老公还闹到单位来了,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小科长。
我和刘飞没聊多久,隔壁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我挑了挑眉,再次把耳朵贴到了墙上。
“兄弟,咱俩也差不多了吧,快点吧,老哥快忍不住了!”
“嘿嘿,行那咱俩就出发,得抓紧时间,药效马上就过去了。”
“那还不赶紧!”
“没事,就算药效过去了也无所谓,大不了咱俩再上点手段呗,想想也挺刺激的。”
…
我嘴角勾了勾,刺激?
行啊一会儿哥给你们玩点更刺激的!
……
这两人没说两句话就勾肩搭背的出了包间,我和刘飞对视一眼,也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而我也终于看到了黄科长的尊容
怎么说呢,这小子长相完美的诠释出了猥琐这两个字,老鼠眼蒜头鼻,再配上脑袋中间油亮油亮的地中海
我都无法想象,姗姗姐要是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压了这么个玩意儿,她心里会有多大的阴影。
这两人一起上了人渣的车,开车的是法院的黄科长。
刘飞也明显上了情绪,他兴奋的跟着我,眼睛滴溜溜的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们一路跟着这两个人,来到了一片小旅馆的聚集地。
这地方离安水县的火车站挺近,黑旅馆特别多。
这两人想的还挺周全,就这些旅馆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不差他们两个这一件。
他们两人架着如花似玉的姗姗姐走了进去,姗姗姐仍然没有清醒,脑袋神智不清的耷拉着,不过即使在昏迷中,那张脸仍旧白里透红,诱人无比。
黄科长那双老鼠眼,恨不得钻进姗姗姐的衣领里面,他嘴角激动的不住抽动,我似乎看见嘴角还挂着些许口水
等到他们两个进去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冲刘飞使了个眼色,我们两人一起跳下了车,冲进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