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然激动失控的一把拽掉口罩,捧着小树苗不断的亲吻,直到他的每一片叶子沾染上她的口水。
奠柏享受着闫然的热情,恨不得立刻化出人形回应她。
可恨……他又被打回原形!不过他不后悔!
闫然醒了!而且还追来了蜘蛛族!他再也不用担心她会丢下他。
突然尝到口水中竟然夹杂着苦涩的眼泪,挥舞着叶片轻轻的擦掉她的眼泪。
奠柏:见到我你不开心吗?为什么哭!
闫然亲吻着奠柏的树叶,喜极而泣:“我这是开心到极致的泪水,不是伤心。宝贝我爱你,别再离开我。”奠柏全身上下都是宝,宝贝这个名字名副其实。
奠柏:宝贝?!这里没有别人,叫的应该是他。
虽然他不叫宝贝,可是从这一刻起,他决定改名叫宝贝!!
晶莹剔透的碧绿叶片瞬间变成了一片粉红色……。
闫然看着满身冒着粉色泡泡的小树苗,欣喜的又亲了亲。
结果一不小心亲到一朵花上……。
想起花是植物的某某重要部分,一向冷心冷情的闫然脸颊上爬上红晕,羞涩的呈现难得一见的女儿家姿态。
奠柏:她怎么能亲这个地方!
羞恼的奠柏一下子挣脱闫然的双手跳到地上,从空间里拿出花盆,一头扎进了泥土!
闫然跟着想要跳下去,却发现被蜘蛛丝绑住了腰!“宝贝,能把飞刀还给我吗?你看我没了飞刀受制于人,天天被绑在网上下不来。”
奠柏听见闫然叫他,又从泥土中钻了出来,变成飞刀用藤鞭卷着送到闫然的手中。
闫然接过飞刀,条件反射般挽了个刀花,熟悉的动作让她整个人的气势陡然飙升,握住刀柄瞬间挑开了蜘蛛丝!
“还是自己的东西好用!”感叹一声,闫然收起飞刀放进腰带中。
至于铁质的匕首她没扔,平时用来切切东西什么的很方便。
跳下大网捡起口罩重新戴上。
她的牙已经开始冒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能全部长出来。
奠柏扎根在花盆中,见到闫然戴着奇怪的东西封住嘴,朝她挥舞着树枝询问。
闫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口罩:“你问这个?”
小树苗做出点头的动作。
闫然蹲下去,伸出手弹了弹小树干:“我是吃化形花才昏过去的,本来睡不了两天就会醒,结果你又喂我喝了一大碗‘花茶’,我这是大补过头,一嘴的牙全掉光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又开始冒新牙了。当初你的秃头样不肯给我看,我现在没牙的瘪嘴样子自然也不能给你瞧,得用口罩封起来。”
奠柏:!!!!竟然是他害的闫然昏睡不醒!害她满嘴牙掉光了?
听到前边自责不已,听到后边……他怎么幸灾乐祸有点想笑?
闫然宠溺的看着小树苗如抽风般,抖动的叶子哗啦啦作响。
抱起花盆走向右边的墙壁,那里有外边照射进来的几缕阳光。
蹲下去把花盆放在有太阳的地上,看着阳光洒在小树苗开的两朵粉色小花上,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
“这花的颜色……为什么是粉色的?”她昏睡前吞食的化形花可是透明的。
小树苗晃了晃头上的两朵小花。
颜色不一样是因为透明的都是没用的,只有粉色的才能结果子。
可惜他现在无法化出人形告诉闫然。
“是不是能结出果子?”闫然知道奠柏为了救醒她牺牲太大,短时间内恐怕无法化出人形,于是自行猜测。
奠柏抖动着叶子点了点头。
闫然低头检查花盆,发现泥土很干,明显很长时间没有浇过水。摘下腰间的葫芦一边浇水一边抱怨:“我就说那些蜘蛛女不知道给你浇水!”
奠柏享受着雨水的滋润,轻轻的摆动着叶片。
他发现一向寡言少语的闫然竟然变成了话痨,不过他喜欢!
他就喜欢闫然永远只对着他一个人说话,最好谁也别搭理!
闫然浇水的时候发现泥土的颜色有些怪异,用手指捻起来一点,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竟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的血。
站起身,拿出匕首把石壁上的洞口凿大。
奠柏见她用匕首挖墙壁,泥土扑簌簌的往下掉,好奇的伸出藤蔓蹭了蹭闫然的小腿。
闫然低头看向他解释道:“吃了太多化形花还有你的血,大补过头,导致我的体力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
与其逃到一半又被抓回来,还不如在蜘蛛族多待两天我们再离开。
白天你需要晒太阳,晚上需要月光,我弄个窗台出来。”以她现在的体力连悬崖都下不去,还不如等到身体彻底恢复健康之后在带着奠柏离开。
以她现在恢复的速度,相信要不了几天。
她的身体一天一个变化,力气也一天比一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