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天瑶立马站起身打招呼。
天羽看都没看闫然跟奠柏一眼,直接对着天瑶冷淡的道:“我累了,你替我送客。”径直进了房间。
天瑶愣了一下,一脸迷惑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父只是去隔壁看了一下弗雷德,回来怎么就生气了?
难道是弗雷德惹他生气了?
弗雷德那么老实,阿父最喜欢他了,到底怎么回事?
天瑶怀揣着满肚子疑惑看向闫然。
闫然正好站起身看着天瑶道:“我也累了,你带我去住的地方。”
天瑶点头率先往外走。
闫然站起身准备跟上,身形忽然晃了一下。
一直盯着她的奠柏立刻伸手扶了她一下,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我没事!”闫然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见到天瑶疑惑的回头看了过来,立刻走了过去。
天瑶看着闫然发白的脸色有些担心的问道:“你的脸好白啊,你没事吧?”
“没事,我喝醉了,给我找个地方睡一觉。”
天瑶:“……”一脸认真的看着眼神清醒,只是脸色略白的闫然。
怎么看也不像喝醉的人!
闫然脚步未停,几步超越了天瑶跨出了门槛,回头看着她问道:“走不走?”眼角余光扫向还杵在原地的奠柏。
奠柏一听闫然竟然喝醉了,顾不得生闷气,连忙跟了上去。
天瑶把他们领到了隔壁弗雷德的家,用新兽皮铺垫在石床上,然后扭头看向闫然解释道:“这个石床只有我睡过,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全身骨头都疼就一直废弃没在用过。”她以为闫然喜欢睡石床一定是好东西,结果根本不如她温暖舒适的鸟窝。
“嗯。”闫然点头表示满意,随即往石床上一趟,四仰八叉一个人占据的整张石床。
奠柏见到根本没有他睡的位置,站在旁边干瞪眼。
天瑶根本不管奠柏,安排好闫然立马走了出去。
见到弗雷德站在堂屋里,立马向他使了个眼色,把他叫到了门外询问:“我阿父回家之后怎么生气了?”
弗雷德自责的低下头:“我告诉阿父奠柏就是神树。”
天瑶:“……”愣了一会才伸手去牵他的手。
看着弗雷德抬头看她这才道:“不关你的事,所有兽人都知道奠柏就是神树,不可能只瞒着阿父一个人,瞒也瞒不住。”怪不得阿父会生气,他一定是想起了死去的哥哥。
死去的哥哥就是为了争夺化形花失手被擒,被陆地兽人献祭给了奠柏吃了……。..
虽然有了天瑶的安慰,弗雷德还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提议道:“我有点担心阿父,我们现在去看看他?”
“嗯。”天瑶点头。
二人手牵着手走了几步,天瑶突然止步道:“等一下,我回家拿样东西再去见阿父。”突然松开弗雷德的手转身跑了回去。
弗雷德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她,很快见到她怀中抱着一件羽毛衣跑来。
弗雷德吃惊的看着羽毛衣问道:“这是谁的?”
天瑶满脸阴郁道:“我大哥的,当初闫然烧死神树之后捡到了很多本命兽皮,不但把我的羽毛衣归还给我,还把我大哥的也给了我。”
弗雷德:“……神树真的被烧死过?”他以为现在的奠柏就是圣地的神树呢!
天瑶点头肯定:“圣地的神树的确被闫然用火烧死了,还在树根下找到了很多本命兽皮跟一颗种子。后来闫然把种子种下就是你们以为的捕人藤,才有了现在的奠柏。别说了,赶紧去看我阿父。”
两个人赶紧去了天羽家。
跨进大门槛刚走到房间门口,听见里边传来天羽压抑的哭声。
弗雷德更加小声的自责道:“我就在这里等你,就不进去了。”
天瑶点头刚迈出一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回头看着弗雷德道:“我忘了跟你说,冷烈把银雪放进了部落,今夜为他跟青丘举行结侣仪式。冷烈很忙没空照看崽崽,你去看着弗小小就行,至于冷十二他们不用管。”典型的重女轻男。
弗雷德点头离开。
天瑶这才抱着羽毛衣走进了房间。
正在哭泣的天羽直到天瑶站在他的面前,这才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
抬头一看是天瑶,不以为意准备想叫她离开。
陡然瞥见她怀中抱着的羽毛衣浑身一震!
天瑶看着趴在窝中的天羽,慢慢蹲下去把羽毛衣递了过去:“阿父,这是大哥的羽毛衣,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天羽抢过羽毛衣抱在怀中嚎啕大哭!
天瑶一直蹲在旁边,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阿父,也跟着默默泪流。
良久之后,天羽擦掉眼泪看着天瑶问道:“你怎么会有你大哥的羽毛衣?”
天瑶把当初隐瞒的一部分说了出来。
天羽听完沉默了好一会这才道:“你是说当初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