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然见奠柏不见了也没去找他,心想外边全是飞羽族兽人肯定走不远,估计躲到竹屋那边生闷气了。
等到晚上,闫然没关大门坐在床边等他。
见他没回来,放下不下站起身准备去找他,却见他回来了。
奠柏瞥了一眼还没睡的闫然,冷哼一声躺到床上闭上了眼睛。
闫然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跟以前一样只睡他的床位的奠柏,犹豫了一下,最终从他的身体上跨过,走到里间躺下。
她心里很清楚奠柏一直拿她当猎物,是不可能占她便宜的。
平时一直躺着睡觉的奠柏,突然翻身面朝外拿背对着她。
闫然看着他的后背,忍着笑问道:“还在生气呢?”以前拿背对人可是她的专利,现在竟然被他学去了。
见奠柏不搭理她,拿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追问道:“消失了一整天,没干坏事吧?”真替外边那些兽人担心,一不小心就会沦为他的食物,像莺莺一样只剩下一件羽毛衣。
奠柏已经被她戳习惯了,突然坐起身看着她道:“我被兽人发现了。
闫然:????
坐起身,半眯着眼透着危险的锋芒盯着他问道:“谁?”
奠柏摇头:“对方是兽形,在我眼里长的差不多,我没认出来。”
闫然:“……”一群老鹰站在一个枝头上或是一大群从天上飞过,其实她也认不出来谁是谁……。
于是详细询问道:“怎么被发现的?事情经过详细跟我说一遍。”她可以根据时间、地点推测出对方是谁!
奠柏伸手向外指了一下:“出门就被发现了。”
闫然:!!!
出门就被发现?
竟然还在监视她!
闫然压抑怒火询问道:“是哈斯特还是玖度?”突然想起哈斯特带着族人飞去圣地了。“是一只秃鹫?”
奠柏摇头:“是一只黑鹰。”
“黑鹰?”闫然垂眸思索了片刻,脑海中浮现一个最大的嫌疑犯,看着奠柏肯定道:“一定是哈培。”
“哈培是谁?”奠柏表示不认识。
闫然提醒道:“被小树妖吸干血病死的雀娆,你总还记得吧?哈培就是她的伴侣。因为雀娆病死了,我一直等着他上门找我报仇,结果他却一直没来,过了一个冬天我差点把他给忘了。”
奠柏:“……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当初要不是他出现的及时,雀娆只会跟莺莺一个下场,被他吃的只剩下一件羽毛衣。
闫然瞪着他质问道:“被他亲眼看见你从我房间里走出去,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你不是最喜欢吃肉的吗?”她可不会忘记,她跟天瑶刚踏入飞羽族,就被他驱使马蜂群攻击。
奠柏抱怨的反驳:“你不是不准我吃肉吗?”
闫然气恼的一拍床:“注意重点!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奠柏低头看着被她拍的床:“他一看见我就飞走了,距离太远杀不了。”抬头看向她。
闫然突然躺下闭上了眼睛,却用脚把他往下推。
奠柏一点点往外推移,一把抓住了她的脚:“干什么!说好了床分我一半的,你又想反悔!”
闫然突然睁开眼睛,眸中杀机乍现:“夜黑风高杀人时,你现在就去把他解决了。”哈斯特不在,一旦哈培把看见奠柏的事情说出去,她会受到飞羽族的围攻!
谁惹的祸,谁去解决!
奠柏低头不语,神色莫名。
闫然收回脚坐起身瞪着他:“平时吃肉叫着挺凶,叫你去杀人不敢了?”见奠柏竟然不反驳异常的老实,踢了他一脚:“说话呀,哑巴啦!”
奠柏突然一把抓住闫然的脚,低头就咬了一口!
闫然吃痛的立刻想还手,却见到奠柏闪电般下了床!
闫然没追杀过去,而是收回脚看了一眼上边的牙印,伸手揉了几下。抬头眼神犀利如刀般盯着奠柏:“我这臭脚丫子你也能下口去咬?口味挺重!”
奠柏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嘴唇,没感觉到异味,只觉得这一口下去非常的有弹性。
以前他是树的时候,吃人是直接用毒把人连肉带骨头化成汁水吸收了。
这用嘴咬的方式进食绝对是第一次!
感觉新鲜又兴奋,好想再咬一口……。
闫然本来是想讽刺他,却见他眼也不眨的盯着她的脚丫子。
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仿佛在看美味的猪蹄!
拽过被子盖住脚,突然亮出飞刀:“再敢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的脚,我就让你尝尝飞刀的滋味。它的味道绝对比我的脚美味,一定会叫你爽到不行!”
奠柏:“……”
闫然起身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不悦的蹙眉:“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去不去杀人!”
奠柏也怒了:“杀什么杀!我根本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闫然:“……他就住在飞鹰族,穿过天鹅族部落,再穿过草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