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看到,烽火漫天的国土,旭日东升旗遍插的敌战区,沦陷的首都,被屠戮的人民,被**的妇女,流离失所的儿童……
他永远因为激情和热血而显得通红的脸色,逐渐发白,眼眶里又涌出大滴大滴的泪水。
好半天没有人注意他了,陆逐虎还在想要不要拉出来意大利炮干他娘的一炮,这时见这个颇有好感的青年竟然哭了,怔道:“他这又是怎么了?!”
“别管他,他就好这样!”他同学看了一眼道:“估计是洋鬼子们太厉害,把他吓哭了。”
青年想笑,可笑不出:笑话!我会被洋人吓哭?
我会怕洋人?
我怕的是,这个国家还有四万万五千万吃苦的人,怕的是四万万手无寸铁,从来没想过要害人的农民――
在旭日旗西进之时,贫弱的他们,该如何自处?!
我自己可以承受的苦痛,我却何时怕过?
可为何其他人都不懂这“黄金年代”的虚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呢?
兴尽悲来,他干脆放生嚎啕大哭,无论引起多少人的注目、多少人来劝,他都丝毫不听……
陆逐虎怔怔地看了他一会,也没再和其他人一起去劝,只高声冲场边喊道:“我们换人!”
一群人都看着他,从高高的看台缓步走下来。
“呃,陆师,换谁啊?”
“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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