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君林看向了仍被镇压在地上不能动弹的那个独流门副宗主,再次问道:“真不能杀?”
见到君林如此执着,合联学院的院长无奈苦笑回道:“他说到底也没干成什么坏事,甚至都为了给九天营赔罪砍了个自己人。你就算再想杀,也得有个理由啊。”顿了一下后,他拍了拍君林的肩膀,劝道:“再说了,你小家伙小小年纪,杀心不要那么重。”
听得对方这么说,君林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被这样一说,的确有种难以正面解释的惭愧感。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自觉醒后这段时间里的确杀戮挺多的。特别是昨晚。。。两分钟不到的时间杀得就比这二十多天杀的都多。
而且。。。为什么?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对生命这么漠视了。
难道,是因为杀多了的缘故。
习惯了吗。。。
君林,在心中自问着。
但这却不像是“问”,反倒像是一种陈述。
因为这个“问”,问得太过平静,问得心无波澜。
圣临纪5000年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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