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一见郭小候爷去了,眉头一皱,看看石文义,再看看明中信,不再说什么,站起身形,一言不发地向大厅外行去。
明中信摇头失笑,却也是拱手相送,“张大哥走好!”
“行了!”张延龄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厅而去。
众人也是为之失笑,这位爷还真是恩怨分明,这分明就是发难石文义不成,有些吃鳖,丢了面子,不好意思了!
“中信,既然别人已经出手了,接下来,咱们要如何做?”石文义喝口茶,抬头就问。
“等!”明中信抬头笑笑,从他嘴里蹦出一个字。
“等?等什么?”石文义一愣。
“等那势力再出手!”明中信神秘一笑。
“中信,此事不能等啊!”石文义一皱眉,“要知道,虽然你全身而退,但是,那势力既然已经发力,必然会有后绪手段,如果咱们不主动出击,这般被动挨打,久守必失,到时,可是后悔都来不及了啊!”
“更何况,那势力见你轻松将这陷害躲过,他们必然会调查清楚此事的原委,必然在短时间内不敢再冒然行动,咱们如何能够等到?”
明中信笑笑,“石大哥,正因为他们不知晓我是如何破局的,而那王小二与张捕头现在是众矢之的,任何人都不敢随意接触,这暗中指使他们的势力必然更不敢与之接触,但却又无法确认事情的真伪缘由,所以,他们定然会发动下一轮攻击,而且是短时间内,只因为,在短时间内,只有我敢接触这两个家伙,而且还是大摇大摆,如果我从那二人口中得到线索,再顺藤摸瓜,也许就能够查出他们所在。故而,他们不敢赌,谁知道我是否有手段能够令王小二与张捕头立刻揭发他们!”
石文义一听,眼前一亮,不由得缓缓点头。
“更何况,还有你们锦衣卫与东厂,那些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再由你们出手,只怕王小二与张捕头根本就无法保守秘密,最可靠的是派杀手将其二人灭口,但是,现在属于风口浪尖上,相信你们锦衣卫与东厂已经将二人盯死了,如果派杀手,只怕会陷进更多的人,会给咱们提供更多的线索,到时,他们暴露的危险更大。所以,为今之计,就是釜底抽薪,将我灭掉,那他们即便暴露,也得偿所愿,也就无所谓了,只要远走高飞,咱们能奈他何!”
这下,石文义不得不服了,望着明中信竖起了大拇指。
“对了,那王小二与张捕头咱们要如何对待,毕竟,那两个家伙可是直接陷害于你的!”石文义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不由得望着明中信。
“静观其变就好!该得报应的人,必然会有报应!”明中信诡异一笑。
石文义一见之下,心中激灵灵打个寒颤,别人不知晓,他却知晓,明中信的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如果有人对付于他,他必然会加倍偿还,这事在云南其实已经得到了证实,而他也是在那密报当中查到的!
在他心中,深深为王小二与张捕头默哀,你们自求多福吧!谁让你们触犯了明中信呢!
“中信,你觉得,那暗中的势力接下来会如何对付你呢?”石文义有些担心地望着明中信,毕竟,那敌人乃是在暗中,俗语有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暗中明家的敌人可不只是这一股势力,谁知道暗中虎视眈眈的那些势力会不会乘火打劫,给明家致命一击呢!
“没关系,咱们明面有这么多人护卫,明宅有陆先生在,各项生意皆是布置了防御力量,再加上我居中策应,相信谁也无法对明家产生什么危害!”明中信笑道。
“行了,别开玩笑,虽然有陆先生坐镇,但终究明家在京师的势力有些薄弱,而且还遭受到了那么多势力的暗中打压,形势严竣啊!”石文义却一点都不轻松,只是担忧地望着明中信。
“石大哥但请放宽心,陆先生已经答应出手,那么,一些暗中的一些势力就不用再担心了,自有陆先生承担!”明中信却是并不以为意,反而看向陆明远。
“唉!”陆明远指着明中信摇头失笑道,“你小子,这是想拿我当挡箭牌啊!”
“对啊,谁让您答应了我的,如果只是您在明宅当中当镇宅之宝可有些浪费,倒不如,咱们来个大的!”明中信也是笑颜以对,不过,他的眼神中却是冒着危险的光芒。
陆明远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不由得以探寻的目光望向明中信。
“这次,还请陆先生出面,为咱们整个大的!”说着,明中信站起身形,郑重其是地冲陆明远拱手行礼。
“你是说,让我出面,说服一些势力不在这段时间出手?”陆明远眼中闪烁一下,若有所思道。
“非也!”明中信却是摇摇头。
啊!陆明远就是一时愕然,不解地望向明中信,难道自己猜错了?不应该啊!
旁边的石文义也是有些疑惑,难道陆先生也猜错明中信的用意了?明中信究竟要干什么?
好在明中信没有卖关子,神秘一笑,揭密道,“咱们也来个鸿门宴!”
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