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套向明中信。
“干什么?!”赵明兴抬手就将绳索甩过一旁。
“怎么?你要暴力抗法不成?”那领头之人眼睛一瞪,冲赵明兴吼道。
“且住!”明中信上前一步,望着那领头之人,喝问道,“你是何人?有何权限在此执法?”
“喝,吾乃顺天府捕快是也!”领头之人一扬脖,将腰间腰牌一举,向明中信展示。
哦,原来是顺天府的捕快啊!顺天府衙也掺和了进来?
明中信一皱眉,缓缓点点头,转头道,“明兴,你且回去,我与他们去去就回!”
“教习!”赵明兴大叫一声。
他也不是傻子,到此时,已然知晓这是个圈套,针对明教习的圈套,他岂能让明教习被人带走!他一直在防止着有人袭击明教习,却未曾想,那暗中的势力居然如此的卑鄙,居然当街陷害教习,如果教习被他们带走,屈打成招要如何是好?心中不由得急切无比,但却毫无办法,此时明中信此言提醒了他,心中一动,教习这是让自己回去找救兵呢!但如果自己去请救兵之时,教习被伤了,又如何是好呢?他心中有些进退两难。
“行了,他也是涉案人员,岂能随意离去,一起走吧!”领头的捕快面色一变,沉声道。
“你!”赵明兴就待争辩。
明中信却是摇摇头,“好,咱们就随你去!”
虽然,这个圈套有些蹩脚,但自古以来,越简单的圈套往往越有效果,这是真理!
但明中信却想看看,这个圈套背后究竟是何人?还是哪股势力在针对自己。他自然不会现在拆穿,随他们去去又有何妨?
那捕快也不敢太过份,既然明中信同意去,他也就顺势而为,让人拉起小贩,十余人紧紧围着明中信与赵明兴向顺天府衙而去。
旁边街道上的百姓瞬间围作一团,打听着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之前小贩的动作太快,事情也发展进行得太快,有很多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事情就发生了,捕快们也出现得太快了,大家都有些懵,现在既然已经走了,他们自然要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以作午后的谈资。
暂且不提百姓们如何议论,且说明中信等人一行,缓步来到了顺天府衙。
一阵吆喝之后,顺天府衙升堂。
“诺,堂下何人是原告?”顺天府尹沉声问道。
明中信直立于堂下,并不答话。
小贩早已经被捕快们用纱布进行了包扎,脑袋上顶着个纱包,异常地可笑,但他面色却是并不可笑,反而是充满着浓浓的恨意,看了一眼明中信,转头叩首道,“回禀青天大老爷,小人是原告。”
“你状告何人?”顺天府尹沉声问道。
“小人状告此人,抢小人的菜不成,还想谋杀小人!”小贩一指明中信沉声道。
明中信却是笑而不语,反而若有所笑地望着小贩,看他表演。
同样地,顺天府尹也是满面不解,望向明中信,毕竟,在他看来,此人一脸的书生气,而且年纪并不大,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可有人证,物证?”然而,顺天府乃是处理京师的琐碎杂事,自己总不能以人的形象定罪开脱吧!沉声问道。
“人证就是这些大人,物证吗,捕快老爷们拿着呢!”小贩却是条理清楚地回答道。
顺天府尹眉头一皱,看向旁边立着的捕快们。
“回禀大人,小贩所言属实,小人们正在茶楼当中饮菜,却突然发现此人袭击这小贩,故此立刻出动,将其抓了来!”捕快头迅速出列,向顺天府尹回禀。
顺天府尹面色一沉,心中一动,事情有这么巧吗?
“被告,他们所言是否属实,你有何可争辩的?”顺天府尹望向旁边立着的明中信与赵明兴。
“张大人,您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明中信笑笑,拱手道。
“咦,你认得我?”顺天府尹一阵疑惑,不由得上下打量起明中信来。
“大人日理万机,自然认不得明某,但明某却识得大人!吾乃是山东人士,明中信是也!”明中信笑道。
啊!顺天府尹大吃一惊,他就是明中信?
但随即,转头看向下边跪着的小贩,以及旁边立着的捕快,瞬间若有所悟,但随即也是一阵为难。
毕竟,现在明中信在京师可是风云人物,上至陛下,下至商铺掌柜的,没有一人不知晓明中信之名,在朝,他乃是幸运之身的代表,在商,他是财神爷眷顾之人,名声偌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而且,他之前做的事,这段时间捅的搂子,官场之上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皆在看着接下来,他还能做下什么大事?
却未曾想,今日居然落在了自己手里,还是如此荒谬之事,居然与一个小贩争执,还大打出手,想想也觉得不可能,但人家小贩言之凿凿,还有自己手底下的捕快作证,想开脱,难啊!
不过,他心下明了,这是有人在针对于他了,这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