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伯啊!你可别上当啊!”刘大夏不理会明中信,却是望向了李兆先,提醒道,“这小子虽然比你小,但心眼可比你大得多,他此番是在博你好感呢!你可别上当!”
李兆先脸色一红,就待为明中信开脱。
然而,旁边的明中信不让了,面色一沉,“刘老,你这是什么话,我这话有毛病吗?你认为,徽伯兄不是温润君子?”
“明中信,你还别这般挑拨离间,你的话就是不对,徽伯岂是温润君子?人家那是至诚君子!”刘大夏眼睛瞪得老大,反驳道。
噗嗤一声,旁边有人笑了出声。
刘大夏迅速望向旁边,“怎么,老夫说的话,你有意见?”
旁边笑出声之人连忙拱手一本正经道,“刘老之言甚是,甚是!”
“石大哥,你不能被强权威逼就丧失立场啊!”明中信却是脸色一正,望向那人,义正词言道。
那笑出声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石文义。
他实在是见这一老一少争辩得有些可笑,不由得就笑出了声,一笑出声,他就知晓要坏,果不其然,刘大夏立刻就转移了目标,向他开炮。
他岂能让刘大夏得逞,连忙补救用软,却不想,明中信又不让了。
这让他怎么接话!
好在,他比明中信大,转头回座喝茶品茗,不再言语,你明中信还能如何,逼着自己表态吗?
明中信也是无语,用手指指装死的石文义,摇头叹息,“世风日下啊!人心不古啊!”
然而,石文义就当没听到,充耳不闻,不理会他。
明中信也是没招,只能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此作罢。
当然,他再想向刘大夏发难,这口气却也已经泄了,没了气氛。
他只能转头看向李兆先。
“徽伯兄,来得正好,偿偿咱们名轩阁这些时日的新菜式!”
“我”李兆先就待推辞,毕竟,自己此来另有公干,不是蹭吃蹭喝的。
“来人,备菜!”明中信却是不给他机会开口,冲大厅之外喝道。
李兆先委屈地望向刘大夏,静候解围。
刘大夏却也是一阵牙疼,这小子,越来越滑头了,明知道李兆先此来有事,他却不接这个茬,这让自己如何办?
然而,事情却又不能不办!
刘大夏也只能腆着脸,满脸笑意地望向明中信,“中信啊!”
明中信还未怎么样,旁边的李兆先与石文义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满脸惊骇地望向刘大夏,震惊于他语气的那份谄媚。
他们今日才发现,大明朝堂的重臣,咱们的精神支柱,刘大夏同志居然能够发出如此可怖的声音。
明中信也是激灵灵打个寒颤,一脸惊骇地回头望向刘大夏。
显然,他也没想到,有人居然能够发出如此肉麻的声音,正在找寻乃是何人所发。
回头一看,却发现正是那位刘大夏刘老。
刘大夏却是不以为然,依旧满面笑容地望着明中信,“中信,你且稳坐,且听听徽伯究竟有何事啊!”、
这声音,依旧保持着那份肉麻。
明中信听得浑身一颤,脸现惊容,连连摆手,“刘老,有话好说,您还是回归正常,好吗?”
一旁的石文义与李兆先也是连连点头,今日这个刘老还真的有别于往日,只因为,突然的变化,令他们心中胆寒。
刘大夏环顾一下三人,眼神一缩,寒光射向了石文义与李兆先。
“我们什么都没听到!”瞬间,石文义与李兆先转过头去,连连摆手否认。
刘大夏满意地笑笑,回头看向明中信,保持着那种独特的声音,“要我回复正常也行,但你得坐下,好好听我们的!”
“嗯!”这下,明中信不敢再卖关子,连忙坐回椅子,规规矩矩地望向刘大夏。
刘大夏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喝道,“李小子,剩下的事就是你的了!”
李兆先一听,一个激灵,迅速回身,感激地看了一眼刘大夏,迅速来到明中信近前,望着他,拱手躬身道,“中信,还请手下留情!”
什么?明中信一脸的懵逼样,不解地望向李兆先。
李兆先见明中信依旧这样,长叹一声,“中信,不要再装了,好吗?”
“什么?我装?”明中信满眼的不解,手指着自己,一脸的懵样。
这下,李兆先也没招了,不由得望向刘大夏,寻求帮助。
刘大夏自己接到了求助信息,面色一沉,望向明中信,正色道,“中信,别闹了,徽伯真的有事相求,你不要再回避了!”
明中信不由得苦笑一声,双手一摊,“刘老,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手下留情的啊!”
真的?这下,就连石文义也有些惊疑,毕竟,在他想来,此番李兆先上门求情,明中信定然知晓究竟为的何事,但现在明中信这一脸的懵样是什么情况?
刘大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