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明中远也甚是好奇,明中信怎么会这般不智呢?这不像是他平时的作风啊!
良久,众目睽睽之下的明中信轻叹一声,满眼伤痛地望向大家,“大家不要逼我,成吗?”
众人皆是一愣,难道其中还真的有事,而非之前他们认为的喜新厌旧?不由得聚精会神听明中信道出理由。
明中信轻轻咬一下嘴唇,“既然大家想知晓,明某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这下,大家精神一振,目不转睛地盯着明中信,静待他的解释。
“大家知道,明某其实与兰馨儿青梅竹马,感情异常深厚!”明中信看看大家。
这大家知晓,纷纷点头认可。
“而且,我之前的安排大家也有所耳闻,毕竟,任何事不可能做得天衣无缝。就是明某安排的刘老认兰鏧儿为义女之事!”明中信继续道。
明有仁眼神一凝,虽然之前刘大夏也这般说,但他真心不信,既然明中信已经对兰馨儿那般绝情,他为何要安排刘大夏认兰馨儿为义女呢?但他又知晓,依刘大夏的禀性,如果没有明中信托付,肯定不会收兰馨儿的,此时见明中信亲口承认,他更是不解。
既然如此用心,那他为何这般对待兰馨儿呢?直接收了不就好了,而且,如果他风流成性,那兰馨儿不是也答应他纳妾了吗?甚至平妻都可以,这还不行吗?
“其实,这是因为,中信知晓馨儿妹妹的禀性,如果在那般绝情的打击之下,她定然会心萌死志,当场没有人劝解的话,中信会终身遗憾的!”明中信满脸沉重缓缓道。
在座所有人纷纷点头,虽然他们当中并不是皆到过现场,但从别人口中也了解到,当时兰馨儿的绝望任谁也无法忽视,更何况还有刘大夏这位新鲜出炉的义父在这儿,他们自然也询问过了。不过,他们对明中信如此做作却是甚是不屑,既然你知晓,那为何这样做?难道,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吗?
“馨儿妹妹对我的情谊我心知肚明。馨儿妹妹千里相寻,来到京师,随后还化妆随我前去南疆,更甚者义无反顾地照顾那些与她没有一点关系的百姓,这一切,皆是因为她放不下我,这份深情中信自认这辈子也还不清!”这话,他是看着明有仁说的。
哼!那你还这般对待于她?明有仁抱以冷哼,既然知晓,为何如此做?这话他没有问出口,只是在心中询问。
好在,明中信接下来就向他解释了,“中信虽然对这些了然于胸,但是,确实有些难言之隐,逼得咱必须将这份深情藏于心中,让她绝了这份心,故此,中信才那般做,想要做出令她无比绝望之事,令她绝了与明中信相伴这个心愿。”
难言之隐?在座众人一阵皱眉。
“而想要让馨儿妹妹绝了这份心,那么,必须得令她死心,而令一位女子死心的最佳方法就是移情别恋,对她还绝情绝义,那样才能做到!故此”话已至此,大家也就知晓了明中信的所作所为的用意,但为什么如此做呢?就是那份难言之隐?
“别说这些没用的!说说,究竟是什么难言之隐,才能令得你做出如此绝情绝义之事?”明有仁却是不耐烦地催促道,他思来想去也想不通,既然明中信与兰馨儿郎有情妾有意,什么难言之隐能够令得他做出这般决定。
对啊!明中信绕了半天也没说出真正的缘由,大家更加好奇了。
“唉!”明中信长叹一声,“其实,明中信命不久矣!”
什么?这个晴天霹雳震得在场众人都怀疑人生了,瞪大双目望着明中信。
更甚者,明有仁与明中远一下坐到了地上,满脸惊骇难以置信地望着明中信。
“你说真的?”刘大夏深吸一口中气,定定神,沉声问道。
“千真万确!”明中信赌定地点点头。
陆明远却是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望着明中信不言语。
福伯看看陆明远,将自己那份惊骇的表情收敛了起来,淡定地望向明中信。
当然,他们二位的表情除了一位,谁也没看到,毕竟,如此劲爆的消息,其余人等一时间根本没办法消化掉,哪还能够注意到别人呢!
当然,这一位知情人就是明中信,现在的他也只能故作不知了。
明中信神情凝重地看看大家,沉声道,“大家想必不相信,不过无妨,请几位大夫来为中信诊脉就能知晓了。”
一瞬间,明有仁与明中远反应过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连连点头,“好,好!”
“去,请大夫来!”明有仁吩咐明中远道。
明中远自然责无旁贷,转身就要奔出房间,去请大夫。
“慢!”就在此时,一个人出言叫住了他。
明有仁、明中远一脸不善地望向那出声之人。
出声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大夏。
却见他苦笑一声,冲明有仁拱手道,“明兄,不要这般看我,我也是好意,你现在从外面随便找个大夫,真的就能看得了中信的病吗?”
啊!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