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担忧道。
“石大哥应该知晓,之前在南疆,徐老公爷待我不薄,还派人相助,明某不敢或忘,岂能针对他的孙儿?”明中信苦笑一声。
“那你今后真的就能撇开这份情谊对付那徐鹏举?”石文义叹息一声,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唉!”明中信轻叹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我观那徐鹏举对你的怨恨可是极深,否则他今日就会依礼拜访,而不是如同现这般打门来。如果你再念及那徐老儿的情谊,束手束脚,到时可真的就背动了!”旁边的刘大夏也不由得插嘴道。
明中信岂能不知道此点,虽然他也不算好人,但胜在恩怨分明,徐老公爷在南疆之时确实待他不错,相必已经向徐鹏举解释过了,但徐鹏举应该没有听进去,反而将这个仇恨算到了自己头上,相信他之前应该找过弥勒会,但肯定无法找到,故此才将那份深切的仇恨齐集于自己身上。难办啊!
这算什么事?本来自己应对京师这些事就有些焦头烂额,现在又来这么一位,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根本无法还手,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刘老,中信也不是那软杮子,任人揉捏,实在不行,咱就将他拿下,送回南京!”明中信故作轻松道。
这倒是一个办法!
“中信啊!这虽然是一个办法,相信就凭他从南京带来的实力应该不足以对咱们形成威胁。但是那徐鹏举现在视你为仇寇,到时如果拿你没办法,那依他的关系网,必然会求助于京师的亲朋好友,到时可就麻烦了!毕竟,徐家乃是开国功臣之后,在京师还是有些相亲势力的!到时,可就麻烦了!”石文义担忧地向明中信建言道。
“石大哥多虑了!”明中信笑道,“相信徐鹏举就算是在咱们这儿吃了鳖,也不会求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