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前茅,你以为,他真的能够如愿吗?那萧飒真的就那般有才学吗?”
“阁老,您不知晓,那萧飒确实有才,如果不是谢阁老压着,只怕前几年,人家就已经高中进士了!”中年人沉声道。
“中进士?”刘健一脸的玩味,“你觉得,中进士就这么简单?”
中年人为之一滞,疑惑地望向刘健。
然而,刘健却是又重新拿起茶杯,细细品茗。
“您是说,咱们在乡试之时给他制造点困难?”中年人小心翼翼地望着刘健,缓缓道。
“谁说的!”刘健突然面色一变,目光炯炯地望着他,威严地道,“科举大业,岂能随便干涉?!你这些年当官当到哪去了?”
“是!下官知错!”中年人连忙躬身请罪。
“如果那萧飒遇到一些不可抗力,令其乡试落第那也算他的命不好啊!”刘健面色稍缓,一脸的惋惜道。
啊!中年人瞬间眼光一亮,原来,阁老不是斥责自己,而是不想令自己落下口实啊!
事已至此,中年人得了实底,心中大定,不再深究。
“阁老,那明中信怎么办?”中年人眉头一皱,再次提出一个问题。
“明中信!”刘健一听,动作一滞,面色一凝,望着面前一茶杯陷入沉思。
中年人不敢打断,在旁危坐,静候指示。
良久,刘健回过神来,抬眼看看中年人,“明中信入东宫已经势不可挡,但是,他此行不会太过顺利,即便咱们允许,那谢阁老也不会让他顺顺利利的!暂时静观其变吧!”
“静观其变!”中年人重复着刘健的话。
“虽然咱们不做什么阻碍别人前程之事,但是,要密切关注这明中信,毕竟,这是个变数啊!谁也不知道这家伙还能够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他入京以来,种种动作往往是出人意料,就拿那刘大夏来说,如果不是他,只怕刘大夏已经在陛下眼中消失无踪了,但经过他这么一运作,那刘大夏现在在陛下眼中可是日益重视了!不可小觑!”刘健皱眉道。
“您说,那谢迁能够用什么手段对付明中信呢?”中年人缓缓点头,看看刘健,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