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赫然就是那朱寿。
他眼中却是并没有众位臣公,根本就不管不顾,冲到了龙案前面,“父皇,明中信真的又遇袭了吗?”
“照儿,不得无礼,快快与诸位重臣见礼。”弘治和颜悦色道,话虽如此,但眼中的宠溺之色甚浓,根本就没有责备之意。
朱寿一脸的情愿,但看看弘治眼中的宠溺,无奈地摇摇头,敷衍着拱手道,“诸位臣公有礼!”
一些老臣不由得眉头一皱,甚是不悦。
然而,这一切朱寿却是根本没看在眼中,反而是一脸的焦急之色,望着弘治,显然,他在等待父皇的答案。
弘治轻叹一声,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这位混世魔王真是令人操心啊!然而,却又不忍心太过责备,一副商议的口吻,“这不,我正在询问,要不,一起听听?”
朱寿转头看到了跪伏在地的东厂铛头与锦衣卫佥事,眼前一亮,上前一把抓住那位东厂铛头,“说,明中信遇袭没有,现在如何了?”
东厂铛头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回道,“启禀—太---子,确实---遇—遇---袭了,现在却是身死不知!”
朱寿面色一变,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反手将旁边的指挥使佥事抓住,急切问道,“说,明中信如何了?”
锦衣卫佥事却是机灵,直接将答案说出,“明中信现在身处**大街之上血雾当中,生死不知!”
什么?朱寿目光一直,猛然转身,他却没想到自己手中还抓着锦衣卫佥事,将他一下带倒在地,锦衣卫佥事却是不敢有所不满,只是翻身继续跪于一旁,低头不语。
“父皇,儿臣要出宫!”朱寿急叫道。
“照儿,稍安勿躁,现在宫外不安全,呆在宫中,稍后就会有消息传来!”弘治一皱眉。
“不行,我必须马上出宫!”朱寿一脸的焦急之色,固执地摇头道。
“现在宫外情势复杂,留在宫中!”弘治不容置疑道。
“父皇!”朱寿一见弘治这般严肃,越过龙案来到弘治面前,一把抓住弘治的衣袖,摇晃不止,“就让照儿出宫去嘛!大不了,多派人护卫嘛!”
“不行!”弘治面色一沉。
“父皇!父皇!”朱寿一改面上的焦急之色,腆着脸笑脸相迎,谄媚道,“就让照儿出去嘛!出去嘛!”
“启禀陛下,东厂督公陈准、锦衣卫指挥使牟斌求见!”就在此时,御书房外传来通禀之声。
弘治眼前一亮,“传!”
朱寿也是面色一喜,不再纠缠于弘治,转头望向御书房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微臣陈准、牟斌参见陛下!”陈准、牟斌二人来到龙案前,齐齐施礼道。
“二位卿家平身,外面情势如何了?”弘治一抬手,询问道。
一时间,全场诸公都望向了二人,毕竟,他们各怀心思,都想知晓,现在外面的情势究竟如何了?
陈准与牟斌对视一眼,牟斌以目示意,让他回禀。
“启禀陛下,袭击的贼人们已经尽数被灭,不过首恶遁逃,属下们正在搜捕!”陈准躬身回禀道。
“首恶?”弘治眉头一皱。
“不错,微臣与牟指挥使已经确认过了,此次袭击明中信之人乃是弥勒会中人,首恶乃是一位公子,身边随侍一位中年儒生,二人现在遁逃,属下们赶到之时,他们已经收拾干净逃遁!不过,属下们依据蛛丝马迹正在循迹搜索!”
弘治面色稍缓,就待继续询问。
然而,朱寿却是等不及,插言道,“陈准,那明中信现在如何了?是否伤得很重?是否身死?”
“明中信?”陈准一愣,看向朱寿。
“快说!”朱寿急切之间,一步跃到了陈准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催问道。
陈准吃痛之下,苦笑一声,“回禀太子,明中信并无大碍,现在已经前往名轩阁养伤!”
“别骗我!”朱寿却是一脸正经,一指那位锦衣卫佥事,“刚才他说明中信身处血雾当中,谁也不清楚现在的情形!你怎么会知晓?”
陈准不敢违逆,连忙将明中信如何遇袭,如何坚持到援兵到来,如何制造血雾区域,明家援兵又是如何护卫的,这些情形一一道来。
“那血雾如何散去的?明中信身处血雾当中,如何脱离危险的?”朱寿急得跳脚,催问道。
“血雾乃是缓缓散去的,散去之后,咱们见到,明中信与那明府一位学员坐于当中,正在疗伤,虽然他们二人伤势严重,但却并无性命之忧,半个时辰之后,明中信苏醒,随后带着那名学员在明家之人护卫之下,前往名轩阁说是要为那名学员治伤!”
“随后呢?”朱寿急问。
“随后,咱们东厂与锦衣卫护送他们去了名轩阁,随后派一些人在名轩阁周围护卫,大队伍就离开前去围剿那些贼人!”陈准迟疑一下,回禀道。
“你们怎么不派大队人马前去护卫,如果明中信再遇袭怎么办?”朱寿跳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