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番子层层布防,将这条街围了个水泄不通。
虽然这儿是严防死守,水泄不通,然而,消息却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京师。
居然又有人在大街之上被袭击,规模还如此之大!真真是大新闻啊!
于是各方势力齐齐聚集,将目光投向了那片血雾区域,这明中信究竟如何了?是否生死?一时间,明中信的生死牵动着各方人心!
然而,东厂与锦衣卫却是马不停蹄,在京师展开了地毯式搜索,毕竟,那股势力三番两次挑衅于他们,他们岂能放过这般大敌!尤其是此番居然暴露了潜藏在东厂与锦衣卫当中的内奸,这就令得陈准与牟斌面上无光了!
当然,他们也不是没有防备,毕竟,虽然暴露出了内奸,但谁能保证,现在的东厂与锦衣卫当中就再没有内奸了!
自查肯定会有,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他们只能派出自己的嫡系人马,奔波于京师当中,负监督巡查之责,一旦发现内奸,格杀勿论!
这,就是东厂与锦衣卫暗中发布的命令及补救措施!
然而,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之策,此事完结之后,东厂与锦衣卫想必会来一次大清洗,这是必然之事!无论内外之人尽数心中清楚!
“东厂与锦衣卫居然有内奸?”谢迁满脸的惊异,望着管家不确定道。
谢府管家苦笑着点头道,“前往探听消息的家丁是如此回话的!”
而在座的诸位大臣也是满面震惊,回过神后,不由得面面相觑,这可真的是天要塌了啊!
东厂那是什么?锦衣卫那是什么?
那可是陛下的眼睛,陛下手中的刀啊!如果他们都出了问题,那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陛下岂会不震怒异常,一轮清洗是必不可少的!
谢迁闻听此信,也是满面凝重,低头沉思。
一时间,谢府大堂中一片沉静,各自心中打着小九九,暗想此番动荡会带来的得与失。
“父亲,父亲,天要塌了!”李兆先踉踉跄跄奔入大厅,急切地冲上座的李东阳道。
“怎么如此惊慌?淡定,要淡定!”李东阳一皱眉,训斥道。
“父亲,中信再次遇刺!”李兆先并不收敛,急叫道,“东厂与锦衣卫中居然有人参与行刺!”
“什么?”一瞬间,李东阳也无法保持淡定了,双目圆睁,跳了起来。
“东厂与锦衣卫出现了内奸,参与行刺明中信!”李兆先喘息着再次确认道。
李东阳呆若木鸡,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就说嘛,中信不该引蛇出动,这下好了!”李兆先跳脚不已。
“中信呢?”李东阳终于回过神来,收敛震惊之色。
李兆先苦笑不已,如此紧张的情势,谁也无法得知现场内部的情形,毕竟,东厂与锦衣卫已经将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咱们根本不知晓中信生死,不过看那东厂与锦衣卫已经封锁了大街,想必,应该没事,否则,应该是全力搜捕全城!”
李东阳点点头,稍稍定定神,回归座位,皱眉细思。
李兆先不敢打断父亲的思索,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转个没完。
“干吗去?”寿宁候拦在了一队人马前,沉声问道。
“去救中信!”一马当先的张延龄满面激动地回了一句。
“你不知道中信之前嘱咐过什么吗?”寿宁候一皱眉。
“我不管,现在东厂与锦衣卫里面都有贼人,中信遇袭生死未知,之前的嘱咐没用了!兄长,让我去吧!”张延龄满面焦急道。
“不行!回去!”寿宁候却是拦住去路,并不让步。
“兄长!”张延龄急得跳脚,望着寿宁候毫无办法。
毕竟,人家寿宁候不让开,府中人他就带不走,自己一个人去,又有何用呢?
“兄长!”张延龄满面哀求道。
“将伯爷驾回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去!”寿宁候无视了他的哀求,沉声下令道。
诺!府中家丁们一阵应诺,冲张延龄苦笑一声,上前驾起他就走。
“放开我,放开我!”张延龄一阵大叫,然而,家丁们却是充耳不闻,只管执行寿宁候的命令。
望着大呼小叫的张延龄,寿宁候苦笑着,喃喃自语道,“兄弟,现在情势太过复杂,不能让你出去以身犯险啊!”
稍稍停顿之后,摇头叹息一声,转头看看名轩阁所在之地,轻声细语道,“中信,此番就看你的造化了!”
报社当中。
“刘老!”黄举望着刘大夏,急切道。
旁边的王琪、李玉也是满面忧虑地看着刘大夏。
“行了,稍安勿躁,中信有把握的!”刘大夏看看黄举,再看看那二人,皱眉道。
“你确定,东厂与锦衣卫有人参与行刺?”刘大夏转头看向眼前报信之人,沉声问道。
“回禀家主,消息确切!”
“中信的生死呢?”
“明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