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之前狙击咱们生意的人其实只是稍稍发力,根本就没有想要用尽全力将咱们明家打垮,也许,仅只是想要警告咱们一下,让咱们收敛一些,给同行们一条生路,但是,这袭击明家学堂的贼人们却是下手狠辣无比,分明是想要将明家的根基毁掉,如果不是咱们的学堂防备森严,只怕已经被毁了!”说到此,明中信就是唏嘘不已。
是啊,幸亏自己一直以来,就保持着警惕,将大部分的警备力量放在了明家学堂,而其它生意即便受到损害,也无法动摇明家根本,但这明家学堂可不同其它,此乃明家的重中之重啊!
“故此,从两拨人马的用意上,就能看出来,他们并非一路人!而这股袭击明家学堂的贼人们更加凶狠,更加危险!所以,咱们必须找出这股人马,否则,只怕明家永无宁日啊!”明中信下了论断。
“不错,至少得有方向!为下步防御反击做好准备”石文义在旁附和道。
这下,不只是张延龄、郭小候爷,在座的所有人,无论是明家的盟友,还是明家自己人,尽数陷入了沉思。
是啊!如此暗藏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防不胜防!必须找出来!
“中信,你说,会不会是那弥勒会余孽?”张延龄眼前一亮,叫道。
“切!一定不会!”张采不屑地嗤之以鼻道。
“为什么?”张延龄不服道。
“哼!”张采翻翻白眼,鄙夷地看了一眼张延龄,“咱们锦衣卫刚刚将弥勒会的一众精锐围剿,他们那可是抱头鼠窜,此时正在躲避着咱们的搜捕,哪里有时间再来犯案!”
“不错!应该不会是弥勒会余孽,是否就是那沿街伏击中信的死士背后之人呢?”郭小候爷插言道。
“嗯,有可能!”石文义点头应道。
“意思就是,咱们现在暗中有四股贼人正在环伺!”刘大夏沉声道,“一则是弥勒会余孽;二则是那狙击集团生意之势力;三则是沿街袭击中信之势力;四则是这股袭击明家学堂之势力!”
“嗯!”这下,大家纷纷点头认可。
毕竟,这是显而易见之事,绝无疑义!
“那么,咱们就分析一下,这四股贼人最大的可能!”刘大夏提议道。
“刘大人,其实,这几股势力,有两股是显而易见的!”石文义突然插话道。
“咦!”一时间,众人将目光投向石文义。
“先说那弥勒会余孽,这股势力是最与明家誓不两立的势力,也是最可怕的势力。”石文义皱眉道。
众人点头认可。
“也是最令咱们头痛之人,只因为,他们是最不折手段的势力,而且底牌众多,朝野皆有人,令人防不胜防,这股势力,虽有朝廷在围剿,但却根底最深,中信必须得万分小心!”说着,石文义向明中信投以忧虑之色。
明中信点点头,表示明白。
石文义稍稍停顿,“接下来,就是那股狙击集团生意之势力。这股势力其实很简单,而且我已经落实。”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他,毕竟,这股势力大家也很是好奇,究竟是谁与咱们为难?
“其实,说来,也怨不得人家,只因为,这股势力其实是中信带着咱们惹来的。”石文义无奈一笑。
“此话怎讲?”郭小候爷一愣,问道。
“之前咱们不是插手了各个行业吗?这些行业可是不同程度的被京师中的各大臣各家族所掌控,但却被咱们一阵乱拳打得体无完肤,不得不缩减规模!这是早已经有的积怨。”
大家一听,这石文义话里有话啊!而郭小候爷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看明中信,显然,他若有所悟。
“操!既然已经明了,他们如此不仗义,咱们就打上门去,我就不信,他们敢再狙击!”张延龄脖子一梗,犯了二病,叫嚣道。
“伯爷息怒!”石文义苦笑摇头,“关键是,现在这些大臣已经结成了联盟,动一家,就会有无数家跟上,咱们今后就会烦不胜烦啊!”
“不对啊!既然之前就已经有了积怨,为何现在才发动狙击呢?”张延龄突然灵机一动,一头雾水地问道。
“这就得怨咱们这位惹祸精了!”石文义一指一个方向,苦笑道。
一瞬间,大家将目光投向那个方向。
那个方向上,明中信苦笑不迭,不错,他就是那个惹祸精!石文义这句话说的真心没错!
“这又关中信何事?他难道之前没有令他们的生意受损吗?”张延龄更加不解。
“唉!”郭小候爷轻叹一声,为张延龄解释道,“石大人想必说的就是那中信被陛下提议其担任太子伴读之事吧!”
一瞬间,大家将目光投向郭小候爷。
心中明镜一般的明眼人目光中充满了惊奇,可以啊,郭小候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即便是参与进了集团,大家也认为,背后其实是武定候在使力,现在看来,这家伙还真有些机心,居然能够想到这一点,不错啊!看来,今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