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好杀的,自然会在有十分的把握之时才会发动,但此次偷袭的死士们的实力却是根本就不足以袭杀于我,他们显然是在盲目而为!为的,只不过是杀死我,但对我的实力与东厂的实力估算不足!这,绝不会是那弥勒会策划!”明中信摇头道。
“如果是那萧特使没有赶到,弥勒会的其它人主持的偷袭之事呢?”石文义轻声质问道。
明中信轻笑一声,“石大哥此言不错,但却不了解那位萧特使,他智计无双,而且那弥勒会尊主对他倚重异常,即便不是他指挥,他也必然会提出方案,绝不会低估咱们,在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之下,弥勒会绝不会发动!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样啊!”石文义有些明了,点头认同。确实,此次死士们的实力确实有些不对劲,显然对情势把握不足!
“切!”张采在旁嗤之以鼻,“那特使就那么厉害?不能吧?还不是在你手下多次失手!最后只能抱头鼠窜离开了云南行省!”
“张大哥,切不可大意,那萧特使虽然几次三番在我手下吃亏,但是,他的智计确实冠绝群伦!之所以我能够多次压住他,运气,是必不可少的重要因素,单论智计来说,我甘拜下风!”明中信一见之下,正色道。
“不错!”石文义在旁边点头,肃然对着张采道,“兄弟,依咱们所掌握的信息而言,那弥勒会萧特使确实是主持南疆叛乱之事的主谋,虽然南疆叛乱被平息了下来,但那动用了多少官军,耗费了多少钱粮,但是,那萧特使却在万军包围当中,偷偷逃到了北方,还在山东尧山附近堵住了中信他们,这番智计算计岂是你我能够抗衡的?”
张采虽然心中不服,但石文义发话了,他也不敢再行顶嘴,只是面色不愤地闭口不语。
“唉!”石文义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这位兄弟可不是那么好说服的,罢了,再说吧!
“中信,其实,有一点你可能不知晓!”石文义转头冲明中信正色道。
“哦,石大哥请讲!”明中信也是眉头一皱,看来,还真的有自己不了解的信息,否则,这石文义与张采定然不会再行回来,毕竟,京师出了如此大的事,作为锦衣卫,他们必然会回去听令,此来必然有事啊!
“其实,咱们二人回来,乃是奉牟指挥使之令,向你传递消息,要你千万小心,这段时间万不可再行独自出门!”石文义将来意表明。
这下,不只是明中信疑惑不解,就连那刘大夏等人也是精神大震,望向石文义。
“其实,就在你们在大街之上遇袭这时,还有一股势力介入了其中!”石文义语出惊人,令刘大夏与明中信面色一变,显然,石文义绝对不会说的是友军,这股势力必然是对明中信不怀好意的势力。
“究竟是何种势力?”刘大夏急切地追问道。
石文义苦笑一声,摇头道,“咱们也不知晓,只知道,这股势力极其庞大,而且战力惊人!他们就藏身在中信前往皇宫的必经之路上,离中信他们遇袭之地有一段距离,但却也并不太远!从种种迹象来看,这股势力也是想要袭击中信的护卫队伍!”
这下,众人大惊失色,他们万万没想到,暗中居然还有一股势力对明中信虎视眈眈。
明中信却是微然一笑,“大家不要惊讶,我猜想,这股势力必然就是那弥勒会!”
众人皱眉不已,看向明中信。
“中信,你是从何判断出来的?”石文义精神一振,之前自己就有些疑惑,从什么地方蹦出这样一股势力来,也怀疑过是否就是那弥勒会,但却并无证据。
“石大哥,你之前说这股势力战力惊人,与袭击我的那些死士相比呢?”明中信望着石文义,问道。
“这?”石文义思索一下,苦笑一声,“根本就无法比拟,如果将那股势力比作是大象的话,那些死士最多不过就是老虎而已!”
“看,这就是我之前所说,那弥勒会如果发动袭击,必然是雷霆一击,毕其功于一役,绝不会那般轻易地就令我逃脱!显然,那就是弥勒会的伏兵,看来,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明中信一摊手,轻笑断言道。
刘大夏却是一脸的后怕,与石文义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深深的忌惮,看来,弥勒会还真的是要一心置明中信于死地啊!
旁边的张延龄与郭小候爷勃然变色,叫嚣道,“中信,咱们立刻派遣人员前去查证,如果查到那些家伙的消息,必须合力将其一网打尽!”
“行了,你俩个小子安静点!”刘大夏皱眉呵斥道。
二人对视一眼,不敢争辩,只好愤愤地低头不语。
“石大人,确定那些家伙的地址了吗?”刘大夏转头看向石文义。
“唉,如果有消息,咱们还会在此吗?”石文义轻叹道。
也对!如果知晓那股势力的落脚之处,锦衣卫必然全员出动,前往剿匪,哪还会有闲情逸志来此向明中信报信呢?
“刘老,如果弥勒会有那么轻易就暴露行踪,他们还会存绪这么多年吗?”明中信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