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翻看着,一语不发。
“官人,既然验看了身份,还请将这些犯人交给咱,好回去交差!”代表笑着拱手道。
云老爷及一众灾民满面紧张地望着“王守仁”,深怕他将他们交出去,那可就没活路了!同时,他们四下瞅瞅,想要找到乘手的兵刃,好呆会反抗。唯有赵秀才面泛笑意地望着那位代表,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王守仁”摇摇头,“你们藏头露尾的,单凭这块令牌,如何让咱们相信你们是宜良捕快?万一你是偷的呢?”
“这?”代表傻了,一想,还真是,人家凭什么相信你啊!就凭这么一块破令牌。
“对啊,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要知道,现在宜良可是受灾之地,连官府都被埋在了地下,一切物事都有可能被人捡到啊!幸亏我家官人英明,否则真被你类型过去了!”吴起点点头,深以为然地拍着“王守仁”马屁道。
“对了,咱们每位兄弟都有令牌,这总不可都是捡的吧?”代表眼前一亮,想到一个主意。
吴起瞬间一愣,不由得望向那队人马,少说也有二十余人,如果都有令牌还真有可能是真的!
“好吧!你去将令牌都拿过来!我就信!”“王守仁”点点头。
代表瞅了一眼云老爷,屁颠屁颠回身前去取令牌。
吴起来到“王守仁”跟前,悄声问道,“如果他们真的能够证明身份,您还真将云老爷他们交出去?”
“到时看吧!”“王守仁”斜眼瞅了他一眼,莫测高深地笑道。
就在此时,那面传来一阵吵杂之声,显然,这代表回去将事情一说,里面有了分歧争执。
“王守仁”等人静观其变,而云老爷等灾民依旧是满眼的戒惧,不知不觉间离得“王守仁”他们远了一些。
“王守仁”丝毫不以为意,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那队人马,静立无语。
稍顷,终于那队人马停止了争执,代表屁颠颠拿着一个袋子回转。
此时,他面上的黑巾已经取掉,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显露人前。
灾民中一阵喧哗,“王捕头!”
显然,他们认得此人,但随即被旁边的灾民唔住了嘴,要知道,现在如果证明人家是县衙中人,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好消息。
云老爷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愤恨,牙关紧咬,恶狠狠望向王捕头。
“官人,您看!”代表耍宝一般将袋子举起冲“王守仁”炫耀道。
“王守仁”一阵哭笑不得,这位还真是弱智啊!
他冲吴起使个眼神,吴起上前将袋子接过,一番查看,回头冲“王守仁”点点头。
“拿下!”“王守仁”脸色一变,瞬间下令。
一霎那,李兵、明义飞身向前,冲向那队人马。
而吴起口中叫道,“军士听令,将来人拿下!”
霎时间,全员出动,军士、学员围向了那队人马。
那队人马中一阵急哨响起,显然反应过来,这些人要干嘛!兵刃呛啷之声不绝于耳,然而,他们怎会是久经战阵的军士们的对手,不消片刻,被一网成擒!
而此时的王捕头依旧是傻了般,懵在当场,不知所措地望着“王守仁”。
“这位官人,你们这是干什么?”王捕头反应过来,傻傻问道。
“王守仁”不由得为之失笑,摇头叹息一声,都不希得与这王捕头说话,他得多无脑才能问出如此问题啊!
他冲吴起点点头,回身向船舱内行去。
“官人!”王捕头叫道。
吴起更是不希得与他废话,上前一把将其打晕,提着就上了船。
“大人,十里之外有贼人赶来!”就在此时,突然一匹马飞奔而来,喊道。
啊!正要进入船舱的“王守仁”一听,停下了脚步,回身望向来人。
不是别人,正是那赵明兴!
“吴将军,收拾停当,起航!”“王守仁”命令道。
吴起应是而去,向李兵与明义传达命令。
顷刻,打扫战场完毕,船队起航。
指挥船上,一应人等俱在,加上云老爷与赵秀才,分坐两边,围着“王守仁”。
“大人,已经将贼人们甩掉了!”赵明兴回报道。
“王守仁”点点头,吩咐一声,“继续监视江面之上,有可疑之事立刻来报!”
赵明兴应声而去。
“王大人,贼人来得这般快,为何咱们不通知当地官府,寻求帮助呢?”吴起皱眉不解道。
“王守仁”轻叹一声,“如果咱们通知官府,只怕他们必定会派人前来帮衬,然而,如今云南灾情严重,而且你没听到嘛,现在云南境内贼寇横行,咱们来云南是为的解决赈灾之事的,而不是为云南添加麻烦的!”
李兵、明义一听,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之前他们确实有此疑虑,但现在“王守仁”为他们解释了这个问题,确实,人家想得很是全面啊!更何况咱们还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