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百姓的仇恨被转移了,尽皆将仇恨的目光投向了富户乡绅,尤其是这几个富户,一时间,为富不仁的帽子戴在了他们的头上。
失去理智的百姓居然乘夜色冲到了这几位富户的帐篷住处进行了洗劫,然而,却没有找到任何粮食与物资,按说,这应该令他们产生怀疑,也应该不再找寻这几位富户的麻烦,然而,百姓中却不知何时有了传言,说是这几位富户将粮食物资早早地藏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一时间,疑虑尽起,百姓们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他们。
这几位富户却是冤枉至极,明明他们已经将粮食与物资捐出,仅留了一些口粮,但为何官府如此公告呢?在恐惧与惊讶之中,他们找到了官府主簿分说此事。
然而,之前还慈眉善目的主簿,居然翻脸不认人,说是他们就是捐了这些,还劝说他们将藏起的财物捐出来,共渡难关。
这下,富户们不让了,纷纷与之理论,然而。
说到此处,灾民们纷纷将同情的目光投向了云老爷。
云老爷叹息一声,“唉,我们几户见主簿如此耍赖,无奈只好认栽,返身回家,默认了此次主簿的栽赃。然而,事情居然还没完,次日,事情越演越烈,更由于咱们去与官府理论,却灰溜溜回转,这就更加坐实了咱们的罪名,再加上粮食越来越少,乡亲们饿着肚子,更是将仇恨加诸于我们的身上。”
“如何?难道他们还能对你们下手不成?”“王守仁”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沉声道。
云老爷苦笑一声,“那倒没有,只不过,更难听的传言出现了,说是咱们已经向官府取了路引,要携财物逃出宜良,前往云南府躲避此次的灾劫。这下,引爆了大家的仇恨,居然在入夜时分,冲进了几位富户的帐篷住处,洗劫一空!甚至有两位富户因为反抗,被杀死在住所,其状甚惨啊!”
说到此,云老爷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表的痛楚。
“啊!”“王守仁”震惊了,看向灾民们。
灾民们苦笑不迭,默认了云老爷所说。
“那你呢?是否也被洗劫?”吴起不自觉问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