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供奉摇摇头,不解地看看特使的背景,公子爷这是想到了,但您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啊!这样让咱心痒闫真的好吗?
无奈,他只能跟上。
二人狂奔至义庄,远远地,只见大队人马正在义庄门外集结,人马安静,悄无声息。
特使一勒缰绳,放慢马匹,眼中闪过一丝丝满意。
“特使!”戴云迎了上来,在马背上拱手道。
“戴将军,集合人马,咱们走!”特使微微点头,吩咐道。
“是!”戴云拱手应是。
“大供奉,悄声用飞鸽传书各个长江沿岸分坛,集中人力彻查沿岸过往人员,尤其是三五成群的人马!”特使悄声向大供奉吩咐道。
啊!难道真的是化整为零了?但这长江沿岸是怎么回事?大供奉愣了。
“傻愣着干吗?”
“是!”大供奉反应过来,不敢置疑特使的命令,就待前去传书。
“慢着,记住,让他们即使发现了明中信等人的踪迹也不要冒然行动,快速回报,静候我的指令!”特使突然一皱眉,喝住了大供奉,沉吟片刻,继续,“还有,发现钦差卫队的踪迹之后,还得注意他们的前后五里,绝不能暴露!”
大供奉眼中闪过一丝恍然,这下,他有些明白了。
“还愣着干吗,快去!”特使见他虽然眼中闪过恍然,但却驻足不前,喝了一声。
大供奉见特使再没什么吩咐,催马前去找寻找信鸽,发布命令。
“明中信,你的心思还真是难猜啊!不过,百密一疏,大供奉提醒了我,这下,我看你如何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恢复神彩的特使低声自语道,语气中带着浓烈的自信。
而此时,明中信等人还真如特使所料,正奔行在长江沿岸。
也确如特使所料,正分批化整为零,行进在长江沿岸。
“明师爷,这下,那特使可是绝对想不到,咱们居然没有抢路直奔云南,反而沿着这长江进发!你这计策还真是高啊!”旁边李兵竖起大拇指赞道。
“雕虫小技而已!”明中信淡然笑道。
“你呀,过分的谦虚可就是骄傲了!”李兵故作怪像道。
“李将军,前面的小队都有何消息吗?”明中信不好再谦虚,只好故左右而言它。
“各小队都有回复,说是没有什么人注意这长江沿岸一带,尽皆是一路坦途。”李兵笑道,此番他可是服了,这明师爷,还真是心思诡秘,居然在出了驿站之时,立刻让咱们向长江沿岸进发。自己本来还有些不乐意,要知道,这贼人们可都在长江江面上,自己等人刚刚逃出生天,想必现在这贼人们都在长江沿岸搜索咱们的行踪,咱们这样回归长江沿岸,岂不是自投罗网?到时,被包了饺子,那可就真的是后悔莫及了。故此,自己还有些忧虑,迟疑。
但这明中信却是几番坚持,向自己细说了这样的好处,说这是每个人的思维盲点,因为,每个人都想当然地认为,如果你刚刚逃出包围圈,绝对想的是能跑多远是多远,绝不会打个回马枪,再跳进包围圈。而咱们反其道而行之,这样做的话,既能够令贼人想不到,还能够跳出他们的包围圈,一举两得。
而且,他建议,钦差卫队兵分数十队,三五成群,四六一伙,前后间隔十余里,行进之间互相通报信息,如果稍有不对,咱们就立刻改变线路,这样的话,就绝不会被包了饺子,即使有损失,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自己细想想,还真是这个理。
就这样,自己被他说动了,小心翼翼地带着大家回转长江岸边。
却未曾想到,真的是神了,他们一路行来,居然并无阻碍,也没有遭遇到任何可疑人员。
确实,刚开始,如此安排,真是出人意料啊!他都没想到,更何况是贼人!
现在说虽然有些马后炮的嫌疑,但此计还真心不错,这不,自己弥补一下,赞扬人家两句,也为自己的敌视向他变向地道个歉。
“那就好!对了,咱们走了多长时间了?”明中信笑笑,突然问道。
“大概走了有大半天了吧!”李兵看看天色,回道。
“大半天了?”明中信一皱眉。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李兵心中一惊,要知道,这一路行来,明中信皱眉的次数屈指可数,一皱眉,就是有新情况啊!
“我想,依那特使的聪明,咱们的行踪只怕现在他已经猜到了,不行,咱们行变道。”明中信缓缓道。
“猜到了?可能吗?”李兵深表不信,要知道,选择这条路,自己到现在还有些不可置信。那特使有这么厉害?能够猜得到是明师爷的计策?
明中信见他如此表情,知晓他不信,苦笑一声,“李将军,你想啊!我这一路上被人家追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只怕我已经身首异处了!还能在此与你相聚?”
李兵没有遭遇过特使,也没吃过他的亏,依旧有些不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