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加入了叛党弥勒会,这对他的打击是致命的!
“吴御医,咱们就此告辞,之前的多番不是还请你原谅!”徐老公爷平复一下心绪。
“老公爷客气了,切不可如此,是我太医院对不住您!”吴御医连忙客气道。
“老公爷,你先走吧,王某还有些事要与吴御医商议!”王公子冲徐老公爷一拱手道。
“哦!”徐老公爷看看王公子,心下有些疑惑,但却没说什么,一拱手,转身离去。
诚然,一番计较之后,他确实没有心思与人客气,毕竟,一则儿子身死,二则知晓了儿子之前的丑事,再无脸与众人分说。
众人望着他的背景一阵唏嘘,一代国公,居然被儿子如此牵累,也真是可怜可叹啊!
“王公子,你与我有何事?”吴御医望着王公子,有些疑惑,毕竟,自己与王公子是第一次见面,能有何事?他甚是疑惑。
王公子微微一笑,冲吴起一点头。
吴起从怀中取出一物,递给吴御医。
嚯,吴御医一看那明黄色的绸缎,心下就是一惊,这是圣旨啊!
连忙就要起身叩拜!
“行了,吴御医,就咱们几个,就不用如此多礼了!”王公子笑道。
吴御医怔然地望着王公子。
“好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乃此次云南赈灾钦差王守仁,这位是吴起吴将军,这位是明中信明师爷,乃是陛下钦点的赈灾人选。”
“久仰久仰!”吴御医连连拱手道。
“行了,别客气了,你听过咱们的名声?”吴起冲吴御医道。
吴御医干笑着,尴尬无比。本来,自己不过是客套而已,未曾想,这吴起居然直接揭穿,真是不懂人情事故!
“好了,我也不废话了,其实,此次赈灾,确实有求于吴御医,尤其是你负责的盎镞,乃是此次赈灾的重中之重!”王守仁不再废话,直承道。
“赈灾?”吴御医有些犹疑。
“不错,难道吴御医没有接到朝廷下发的旨意?”王守仁有些奇怪。
“没有啊!历来,圣旨皆是太医院院使接的,与咱们下面根本没什么关系,即便有关系,也是院使下发的指令,咱们根本见不到圣旨,何谈了解圣旨呢?”吴御医无奈道。
“哦,原来如此!”王守仁点头表示理解,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想要请你们帮忙,必须通过院使,是吗?”
“不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果只是诊病,我就能拍板,但如果是朝廷指令,那就必须经由院使指派了,否则,我就是越权,会被同僚,嗯,你懂的!”吴御医话未讲完,给了王守仁一个眼色。
王守仁秒懂,毕竟,圣旨下达,也分优差与苦差之分,如果是优差,人家院使自然会派自己的心腹前去,领这份优差,如果是苦差,才会分派到底下,让太医们自选。这也算是潜规则的一种了。
“但是,此次赈灾还真得由你们盎镞科出面,否则,赈灾之事真心不好办啊!”王守仁苦笑一声,冲吴御医道。
“这?”吴御医一听,皱皱眉头,低头思索。
半晌,吴御医抬头道,“如果由我们出面倒也不是不行,但你必须争得院使的同意,我这儿自然是万分乐意的!”
嗯!王守仁点点头,看向明中信。
“王大人,此番赈灾之事,必须有太医院盎镞科人员帮衬!”明中信满面肃然道。
吴御医瞬间了解,原来是这明师爷亲点的,怪不得人家堂堂钦差大人与自己在这儿浪费口舌。
“王大人!”吴御医踌躇道。
“嗯,吴御医有话请讲!”王守仁一见吴御医开口,就知道有门,眼前不由得一亮。
“其实,想要让我们去也可以!”吴御医斟酌着话语道,“其实,只需要你让那院使知晓,这趟差事没有什么油水,院使自会让我们各科出面,到时,我直接出面接下这趟差事,咱们也就皆大欢喜了。”
这倒也是个办法!王守仁心道,但是,他其实很是不解,为何这明中信非要这盎镞科的人,其他科的人就不行吗?毕竟,都是太医,也皆懂医术,能有什么区别?
不过,此前种种都表明这明中信明师爷的神奇,他自是心下对他有信心,也就依着他了。
“那咱们说好,你不可反悔!”王守仁与吴御医敲定道。
“那是自然!”吴御医承应道。
“明师爷,你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王守仁望着明中信,问道。
本来,他也就是客气一声,未曾想,明中信居然毫不客气道,“嗯,吴御医,不知你们盎镞科能够抽调几人?”
“这?”吴御医看看明中信,转头望向王守仁,毕竟,现在显然是王守仁在做主,而这明中信不过是一个师爷而已,他自是想看看王守仁的意思。
“此番乃是明师爷提议的,他有他的考虑,你与他研究即可!”王守仁点点头,解释道。
哦!吴御医心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