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等!”吴御医不敢明说,只好口中谨慎地问道。
明中信看看他,以疑惑的眼神投向徐老公爷。
与此同时,吴御医的眼神也投向了徐老公爷,等候他的解释。
徐老公爷解释道,“吴御医,这位就是刚才的那位传书高人,此来是为小儿治病的!”
“治病?”吴御医这下不淡定了,一指明中信,“他不是那太”
徐老公爷自是不会让他将那个词语说出口,面色一肃,厉声道,“吴御医,你还要怀疑本国公的话吗?”
要知道,如果让吴御医将“太子”二字说出口,只怕今日之事就无法善了了,毕竟,如果吴御医将二字说出,就会让人误会是明中信冒充太子,到时如果传了出去,不只是明中信会被判以冒充太子歁君妄上之罪,而自己也会被处以同谋之罪,那时现场之人可就惨了,只怕都会被牵连。
那可就真的是祸从口出了!
故此,徐老公爷制止了吴御医的胡言乱语。
吴御医心下吃惊,看看徐老公爷,再看看明中信,这下明白了,之前是自己误会了。
但随之也是一阵后怕,看看周围的太医们,幸亏自己没有说出来,否则自己就太冤枉了,平白掉入深坑,命丧黄泉,到时喊冤都没处喊去。
想想就是后怕,同时不由得心中深起了一丝对明中信的怨气。是啊,就是这小子让自己误会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岂会有些误会,差点惹上杀身之祸!
但他却从来没有想过找徐老公爷的麻烦,毕竟,他惹不起啊!
但这少年不就是一个乡野大夫吗?即便有几分本事,难道还能强得过咱们吗?要知道,他可仅只是十几岁,乳臭未干,能有什么本事?
“这位大夫,”吴御医神色倨傲地望着明中信。
“哦,吴御医有何指教?”明中信依旧是一副淡然。
“指教不敢当,我来问你,你从医几载?师从何人?医过几例箭伤?-------”吴御医脱口而出一些问题,望着明中信,静待他的回答。
“老公爷,这?”明中信一听,这是不信任自己,而且看轻自己的节奏啊,于是,不再看吴御医,反而望着徐老公爷要说法。
徐老公爷也是满面不悦,这吴御医真不会做人,要知道,这明中信可是自己带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岂能如此对待自己领来的客人。
不由得冷哼一声,“吴御医,你质疑我的决定?”
“徐老公爷,下官不敢!”吴御医如同变脸般,一脸讪笑地冲着徐老公爷躬身道。
“既然不敢,就请让开,如果耽误了小儿的病情,你可负不起这个责!”徐老公爷冷冷道。
“好!下官遵命!”吴御医见徐老公爷变脸,不敢再行放肆,退过一旁。
然而,这不妨碍他将恨意指向了明中信,恶狠狠瞪了明中信一眼。
“高人,还请出手!”徐老公爷一面对明中信,又变为了一脸的和蔼,拱手道。
“哦,你且让众人退下,本人的技艺有些血腥,如果受不了,到时就会影响治疗效果!”明中信挽着袖子,看着徐老公爷道。
徐老公爷一皱眉,看看吴御医,毕竟,这地方是人家的,如果自己喧宾夺主就不好了,更何况,太医院可是官署,自己不能歁人太甚啊,这得由吴御医做主。
吴御医故作不知,躲避着徐老公爷的眼神,显然刚才的气还未消。
“吴御医,看在徐某的面子以及小儿伤势的份上,还请行个方便!”无奈,徐老公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指望明中信低头,那是不可能的!只好自己求人了,冲吴御医一拱手道。
“哟,这可不敢!老公爷客气了!”吴御医可不敢搏老公爷的面子,连忙行礼。但他却在向老公爷行礼之后,挑衅一般冲明中信一扬眉,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连徐老公爷也得给咱面子,你小子可不要太嚣张了!
明中信自是不会将这些小动作、小挑衅放在眼中,转过头颅,只当看不见,毕竟,当前为的是将徐奎壁治好,消除老公爷对自己与王守仁的怨气才是最主要的,而不是为的与他置气,何必与他计较!
“那就”徐老公爷冲吴御医一示意。
“好,就依老公爷,咱们闲杂人等先行退下,待‘高人’治好小公爷后再来观摩!”吴御医虽然点头认可,但却依旧是语中带刺,尤其是高人二字,咬字极重,显然是不愤明中信。
徐老公爷用目光冲明中信歉然一笑,以示尊重。
明中信冲他点头示意,自己不会介意。
也就由得吴御医安排众人退出房中。
徐老公爷与明中信的目光投向了吴御医,显然,是想让他也出去。
“老公爷,下官就不必了吧!”吴御医一见之下,心底了然,冲徐老公爷一拱手道,“而且,下官在此不会给你们添乱的!可以防止高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却无人可找!”
当然,他也是存了观摩之心,想要看看这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