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仁义,这等刁仆徐某回去自会责罚!也罢,既然王兄公务在身,徐某也不难为你了。今日可真是不巧啊!不过,王兄还请示下住所,徐某稍后再去拜访!”徐奎壁满脸遗憾道。
“这?”王守仁一阵为难。
“怎么?王兄不屑与徐某相交?”徐奎壁面色一变,不悦道。
王守仁苦笑一声,“不瞒徐兄,王某初来乍到,根本还未找到住所,故此无法告知!还请如罪!”
“哦,原来如此啊!”徐奎壁面色稍晴,随即面色一亮,欣喜道,“既然如此,不如王兄就到我家去住如何?”
“这?”王守仁一阵语塞,不过心中很是奇怪,这徐奎壁为何对自己如此热情?难道自己有何利用价值?但不该啊,人家可是堂堂徐国公小公爷,有何相求的?难道真是如此仗义之人?
“怎么,这点面子也不给我?王兄三番两次搏徐某面子,这是不想与我相交吗?”徐奎壁面色阴沉地望着王守仁沉声道。
“并非王某不识抬举,实在是王某还有随行军士在城外,无法讨挠啊!”
“军士?”徐奎壁眼神中充满了不解,“王兄不过是观政工部,又怎会有军士相随?难道,王兄犯了什么事?”
说着,他看了看吴起与身后的那些贼人。
王守仁苦笑一声,“徐兄误会了!实在是”
然而,未等王守仁解释清楚,识听得身后有人大叫道,“冤枉啊!冤枉!”
王守仁大惊,这是怎么回事,不由得转头望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