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钻研,故此才有些速度!”明中信自信地点点头。
事已至此,二人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了,况且不用过分追究人家明中信是如何画好的,现如今,他们只是担心明中信所画是否正确!如果明中信敷衍塞责,到时可是会耽误正事的!
“请二位大人相信在下,如果老者所说不差的话,明某所画地图咱径绝对不会有一丝出错!”明中信目光中充满自信地再次保证道。
王守仁接过纸张,低头观看,却只见在明中信笔下,道路山川惟妙惟肖地呈于纸张之上,还用小楷注明了每个城池地理,清晰分明,每条道路旁边还写着一些旁白,也就是道路的说明。
整体上看去,井然有序,一眼望去清晰了然。
王守仁一见之下,心下对路径的正确增加了信心,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他面泛笑容,抬头就待夸奖明中信。
然而,就在此时,却只听得,营盘之外,一阵吵杂之声传来。
王守仁面色一变,目光望向吴起。
“末将去看看。”吴起也是面色一变,起身向王守仁躬身一礼,转身而去。
“走,咱们也去看看!”王守仁小心翼翼地将纸张折好,收入怀中,站起身形,向外行去。
明中信、赵明兴紧随其后而出。
三人出了大账却只辕门之外,拥挤着一群百姓,吵杂不绝,手中执着一些棍棒,满面激愤地向吴起叫嚷。
一些军士拦在百姓前面,竖起兵刃,肃然望向百姓。
而吴起正在向百姓解释着什么。
王守仁眉头一皱,不满地看了一眼吴起,迈步向辕门走去。
“大人,还请留步!”明中信一闪身,站到了王守仁面前,严肃地望着他。
“怎么?”王守仁不解地看着明中信。
“大人,这些百姓来得蹊跷,还望大人小心!”明中信解释道。
“无妨,有吴将军在此,应该发生不了什么大事!”王守仁一摆手,指着远处的吴起道。
“大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嗯!”王守仁眉头一皱,看看肃然的明中信,再看看远处正在理论的百姓,停下了脚步。
“此番咱们出行,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行脚,这确实是有些蹊跷,只怕有人在暗中阻挠,还望大人小心!”明中信提醒道。
王守仁眉头一皱,看着明中信,心中犹疑,这明中信从何得知有人阻挠,难道他听到了咱们的谈话?
不能啊!咱们谈话之时,明中信已经带着老者出去了啊!
难道是他猜的?他有如此智慧吗?王守仁心中不由得对明中信更加重视了几分。
此时,吴起也看到了王守仁他们,转身向他们走来。
百姓们不让了,叫嚷着。
“站住!”
“解释清楚!”
“快放人!”
王守仁一听,心中一跳,难道是那位行脚老者?
明中信一见这种情形,悄声躲到一旁,静静地望着吴起,看他的解释。
“大人,是那位行脚的家人!”吴起来到近前,一脸尴尬地望着王守仁解释道。
“哼!看,人家来理论了吧!看你做的好事!”王守仁瞪了吴起一眼,转头看向明中信,“这下不怕了!应该没有暗箭!”
明中信笑笑,不出声。
“大人,末将尚未吐露口风!请大人定夺!”吴起向王守仁悄声道。
王守仁点点头,表示明白。
“对了,那位老者呢?”王守仁此时才想起那位老者,疑惑的眼光投向了明中信。
“请大人放心,老人家只是有些累了,正在帐篷之中歇息。”明中信笑道。
“嗯!那就好!”王守仁面色一缓,迈步向前,走向辕门。
吴起紧随旁边,护卫着王守仁。
众人向辕门走去。
“各位,有何事?可向本官一一道来!”王守仁向百姓拱手道。
“将我家当家的交出来!”一位妇人满面泪痕地冲到近前叫道。
兵士们连忙拦住她。
“对!”
“交人!”
其余百姓纷纷叫嚷。
话虽如此,但百姓们却是望着手执兵刃的军士,有些畏惧,只是空口喊话。
“诸位!请你们说清楚,要交何人!”王守仁一举手,大声问道。
“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当家的抓来,让我们孤独寡母怎么活啊!”妇人一把将身后一位十几岁的少年抱在怀中,哭叫道。
“你家当家的究竟是何人?是做什么的?”王守仁依旧和颜悦色道。
“就是一位老行尊!”旁边有人叫道。
“对!我们亲眼见到就是那位将军将老行尊抓来的!”有人附和道。
王守仁就待说话,却听百姓纷纷叫道,“会长来了,会长来了!快闪开!”
王守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