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臣的属下回报,之前已经有一些势力要对他下手了!”陈准回道。
“陛下,其实,这也怨不得别人,实乃是他的举动太过激进,令别人的利益受到了极大的损失,更何况,那些嫉妒他之人尽皆乃是商贾之人,俗语道,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啊!那些商贾中人有些心思也不足为奇!”刘健看看陈准,冲弘治解释道。
陈准怪异地看了一眼刘健,这位还真是好人啊!居然为一些官员开脱!他难道不知晓,陛下肯定知晓世家之中肯定也有人要对付明中信啊!转念一想,不对,作为首辅,人家的政治智慧绝对比自己要强啊,只怕此番动作也是为的向陛下表明心意啊!
弘治深深看了一眼刘健,摇头笑道,“依卿所见,那些人不会在明中信南下之时对付他吗?”
“这?”刘健看看弘治,有些语塞。
他现在说什么都不对!如果说不会,但他心中却知晓,这是一定会发生的,有些口不应心。如果说会,那自己该如何杜绝此事呢?这陛下肯定要询问他的应对之策,但一个小小的读书秀才,自己难道要让陛下派人贴身保护他?开玩笑吧!
“陛下,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晓那些商贾之人会否如此丧心病狂?为防止有人针对于明中信,咱们不如提醒一下钦差,令他随时留意照顾一下那明中信,反正他也是钦差的幕僚,份属应当。而且,还可以为钦差多派一些护卫,这样的话,一举两得,还可以防微杜渐!”陈准见刘健为难,开口道。
刘健一听,向陈准投过去一丝感激的眼神。人家这是帮自己解围啊!
“嗯,不错,不错!”弘治频频点头,认可了陈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