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坏了!生儿子没**!”张延龄找到了共同话题骂道。
“中信,虽说谢迁举荐是一个方面,但这事情总得有个引子吧!否则,即便是谢迁想给你穿小鞋,但没个由头,他也无法直接向陛下举荐啊!”石文义皱眉问道。
嗯,石大哥还真是心细啊!明中信心中感叹。
“不瞒石大哥,这也是中信自己作死啊!怨不得别人!”明中信叹息一声。
“这话怎么讲?”石文义等三人好奇地望着明中信。
“其实,是中信之前说了一些救灾之事,包括瘟疫防治、灾后重建及赈灾之事,随后被整理成册呈递给了陛下,被谢迁等人利用,将小弟拉入了这个旋涡,再加上之前小弟也在无意之间触碰到了那些世家大族的利益,遇到如此良机,人家岂不会将小弟往死里整,更待何时!”
“高,你实在是高!”张采举起大姆指冲明中信赞道。
啪!石文义拍了张采脑袋一下,“这时候了还幸灾乐祸!”
张采一缩脑袋,无辜地望着石文义,低声嘟囔着,“就只许他做,就不许我说了?真是偏心!”
“唉,究竟该说你什么好呢?”石文义望着明中信苦笑道,“如果你不是那般的出风头,也不会有这事,还真心是你自己作死啊!你不知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吗?”
明中信笑笑,“所以,小弟决定乘此机会,韬光养晦,好好地检讨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再潜心学问,为明年的科考好好做准备!”
“也好!事已至此,也没办法挽回了,只有如此了!”石文义点头认可,“希望你回来之后有所收敛!”
明中信笑笑,不再说话。
“对了,你走了,这一大摊子怎么办?”石文义一指厅外忙碌的众人。
“无妨,小弟心中有数,也有了计划,只待明日,就安排。”明中信点头道。
“行,有什么帮忙的,你就说!”
“小弟不会客气的!”
“中信!中信!”又一个声音传来。
明中信苦笑不已,今日这是怎么了,一茬接着一茬,这刚刚安抚了一批,又来一批,还让不让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