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友啊,究竟是怎么回事?”最终,由资格最老、年纪最大的刘大夏问出了大家的疑问。
一时间,众人尽皆望向明中信。
“刘老,事情是这样的!”明中信看看刘大夏,开口道。
明中信一五一十将考场中学员们遇到的事向大家道来。
“什么?”在座众人一阵惊讶,未曾想考场之中居然会出现如此下作之事,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时间,群情激奋。
“走,去告他们!”
“对,同去!”
“咱们告兵部,循私枉法!”
张延龄居然要去告兵部,真是太逗逼了。
“张兄,又不是人家兵部让差役们为难的学员!你告什么?”明中信望着张延龄心中无奈,这位还真的是纨绔子弟啊!想事情根本不过脑子。
但大家一致的想法是,找出这些差役,查找出背后的主使。
“这?”张延龄一阵语塞。
“行了,当前最重要的是,学员们此次策试是否发挥了水平,能否通过?”刘大夏一语道破要害。
“不错!学员们究竟能否通过策试,这是重点!”石文义在旁附和道。
对啊!学员们的情况究竟如何了?明中信可未说明。大家再次将目光投向明中信。
“好在,有官员帮忙,大部分都没什么问题!”明中信安慰大家道。
“官员?帮忙?”众人又是一头雾水,怎么又冒出官员来了?
“在这儿,中信谢过刘老维护!”明中信站起身形冲刘大夏深施一礼。
什么?谢刘大夏,这是什么节奏?众人都懵了,望着二人一阵讶异。
“行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心中有谱没有?究竟是何人与你为难?”刘大夏也不推辞,但却眉头紧锁,望着明中信,“如果这个隐患不除,只怕武举之后的弓马试还是会出问题!”
“是啊!虽然我心中有谱,但却不知为何,他居然如此丧心病狂,如此做法?而且,咱们现在太过背动,只能等人家出手,才能化解。”明中信叹道。
“不行啊,久守必失,必须主动出击啊!”刘大夏望着明中信语重心长道。
“但我现在对人家的情况一无所知啊!”明中信叹息道,但心中却是一动,对啊,现在自己如同睁眼瞎一般,不如,就设立一个情报部门?
然而,这是后续之事,现在可是火烧眉毛的时候啊!现在建,已经来不及了。
“石大哥,张大哥,今次,得麻烦您二位了!”明中信想到此,冲石文义与张采一拱手,拜托道。
“中信,有话但讲无妨!”石文义一摆手。
“是,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说吧!一定为你办妥!”张采在旁大包大揽道。
“好,那就拜托二位大哥派人调查一下叫萧飒的济南府人,看他究竟在京师有何后台,及其所能动用的关系!”明中信也不客气,直接拜托道。
“萧飒?”石文义与张采对视一眼,眼中出现了深深的忌惮。
“怎么?二位兄长知晓这萧飒?”明中信一见之下,心中疑惑。
石文义苦笑一声,“咱们岂能不知!在济南府就与他打过交道。”
明中信一想,也对,那萧知府就是一府之行政长官,作为他的长子,萧飒被石文义等人熟知,也不为过。但为何他们眼中闪烁着深深的忌惮呢?这明中信却是不解。
“我知道,明小弟你不清楚这萧飒有何可以忌惮的!”石文义皱着眉头,郑重其事地望着明中信。
“不就是济南府萧知府的公子吗?有何可忌惮的?”明中信询问道。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石文义叹了一声。
“但是,那萧知府可是已经被免职回京了啊!如果他根深的话,岂能被免职?”
石文义看看刘大夏,刘大夏点头示意,可以说。
“其实,萧知府的倒台,里面李阁老的能量起了很大的作用,毕竟,李阁老差点在济南府出事,再加上,科举之时,那萧知府虽未直接驳了李阁老的面子,但他却将鲁子善鲁提学的面子驳了,也就相当于间接与李阁老冲了起来,而此番李阁老以他在济南府的政绩不显,却履次出事为由,罢免了他,谁也无法开口保他,故此,萧家不好驳李阁老的面子,故此没办法出面出力,否则,如果萧家发力,只怕那萧知府此时还在济南府当他的土皇帝呢!”
明中信看看石文义,再转头望向刘大夏。
“不错,我与老李头共同发力,才将那萧知府赶下台,就这,也是费了一番手脚的,那萧家确实这次是给了老李头和我的面子,所以未曾出手,也就当是赔罪了,故此,萧知府才下了台!”刘大夏点头肯定道。
“那这萧家?”明中信一皱眉,望向刘大夏。
说起这萧家,实乃是根深之至。刘大夏冲石文义一点头,石文义将萧家的来历一一道来。
这萧家,要说起起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