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们却不理会,只是恶狠狠望向明中信,显然,寿宁候的吩咐对他们根本无用。
寿宁候老脸些通红,未曾想在自己府中,自己的话居然没人听,不过看看这些护卫,心中叹息,唉,毕竟不是自己府中之人啊,人家不听也份属应当。
但是,心中的不舒服却是被无限放大了,恨屋及乌,不由得,目光狠狠瞪向了躺倒在地的李廷真。
这小子,刚才自家兄弟的话就不听,现在他的手下居然也不听自己的,真真是可恶!现在被无声无息放倒了,生死不知,真真是活该!
“娘娘有旨,召御医为李统领疗病,一应人等不得喧哗,退下吧!”就在此时,一个女子出现在了大厅门口,轻启朱唇。
“娘娘!”明中信一听,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看来,还真是那位!
“诺!”护卫们躬声应是!恶狠狠瞪了明中信一眼,架起李廷真退出了小院。
明中信自是不以为意,反而转身随他们向院外退去。
“中信!”张延龄叫道。
明中信头也不回,冲张延龄一摆手,走向院外。
寿宁候却若有所思地望着明中信的背影,并不留客。
“哎,那位书生!站住!”女子冲明中信喊道。
然而,明中信根本不予理会,缓缓前行。
女子气得脸色通红,娇嗔道,“明中信,站住!”
这下,明中信缓缓停下了脚步。
女子脸色稍缓,口中喃喃自语,冷哼一声道,“还算你识相,否则,哼!”
却见明中信根本未曾转身,口中冷冷道,“怎么,姑娘有何指教?”
“你?”女子做梦都未曾想到,明中信居然会如此高傲,连回身都不回,气急之下,居然说不出话来。
寿宁候却是眼中含笑地看看女子,心中暗道,“这下,你可碰到铁板了吧!一天到晚趾高气扬地,该!”
“如果姑娘没什么吩咐,那明某就告辞了!”说着,明中信就迈步向院外走去。
“站住!”女子气得小脸通红,厉声喝道。
明中信再次停步,静候女子说话。
“娘娘有旨,明中信进见!”女子平复一下心情,出口道。
“请姑娘回禀娘娘,今日明中信身体受了惊吓,怕行为失拒,惊扰了娘娘,改日再行进见!”明中信终于回过身来,但却是躬身推辞道。
“啊!”这下,不只是女子震惊了,旁边的寿宁候兄弟二人也是震惊无比。
明中信居然出言推辞皇后娘娘的召见?还改日再见?你当娘娘是你说见就见的?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啊!
好容易将那李廷真之事摆平,这明中信居然如此任性,拒绝皇后娘娘的召见,这是怎么话说的!
看看明中信面无表情的脸色,寿宁候与张延龄心中咯噔一下,难道,明中信心中还有气?所以抵触进见皇后?
一旁,那位女子怔在当场,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她可从未见过这般样人!娘娘的召见居然也敢推辞!他就不怕被砍头吗?
寿宁候最先反应过来,冲张延龄一施眼色。
张延龄愕然地看看寿宁候,寿宁候再次做个劝阻的手势,张延龄才反应过来。
张延龄上前拦住了明中信,悄声道,“中信啊,你要三思啊!今日你还是见见吧,出了这种事,那李廷真醒来,绝不会善罢干休,如果皇后娘娘说句话,这事也就揭过去了!”
明中信嘴角一撇,反问道,“张兄,你觉得,我是怕事的人吗?”
“好,好,你不是怕事之人。就当给哥哥一个面子,见见皇后娘娘如何?”张延龄一见,知晓明中信还有气,连忙改口道。
“张兄,你说说,为何皇后娘娘要见我这个平民百姓?”明中信正色道。
“这?”张延龄有些为难地看着明中信,显然,此事绝对是难启齿之事。
“好,我不为难张兄,那张兄也不要为难我了!告辞!”明中信痛快地转身,就待离去。
“中信!”张延龄一把抓住明中信。
“嗯!”明中信偏头望着张延龄。
“唉!”张延龄摇头叹息一声,“我无法明确告诉你皇后娘的目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皇后娘娘绝无恶意,只是有些事想要向你了解。这下,你可以留下了吗?”
明中信紧紧盯着张延龄的眼睛,看了半晌,终于,缓缓点头同意。
张延龄欣慰地拉起明中信的手就向大厅走去。
女子一见明中信回身,趾高气扬的神色瞬间恢复,居高临下地望着明中信,“你不是身受惊吓,无法进见吗?为何回来?”
旁边的寿宁候与张延龄瞬间脸色变了,这小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不是刺激明中信吗?我们好容易劝回来,你居然还要气他?二人的目光恶狠狠瞪了女子一眼,心怀忐忑地望向明中信,深怕明中信挥袖而去。
“姑娘,你三番两次阻止我进见娘娘,是何居心?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