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收入怀中,反头望向明中信,“中信啊!你还没回答我,刘大人究竟有什么损招,对付你什么啊?”
显然,他还未曾忘记之前的事。
“无妨,这就是有人恶作剧,与我开的一个玩笑,不用挂在心上!”明中信云淡风清地着张采道。
“玩笑?”张采深究的眼光望着明中信,想从他的神情之中,查觉出一些什么。
然而,明中信是何等样人,岂能被他从神情上看出什么。
所以,张采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无奈,只好闭嘴不问,他知道,明中信既然不想说,就算自己大刑伺候,也无法问出半句,何必自寻烦恼呢?反正以明中信的鬼机灵,谁也算计不了他,何必操这份闲心,只需要将事情告知他就万事大吉了。
“张大哥,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喝杯茶回去吧,毕竟,卫所里的事也是很繁杂的,别耽误了你的公事!”明中信望着张采劝道。
“嗯,对啊!还有一大堆公事等着我呢!”张采一蹦多高,飞身冲出了大厅。
“这个张采!唉!”明中信望着张采的背影,笑着摇摇头。
随即,一皱眉,举起手中的纸条,摇头叹息,“这份人情,这份交情,如何能够切断啊!”
此时,正好明中远进来,听到这句话,一愣神,问道,“中信,切断什么?”
“哦,没什么!”明中信回过神来,将纸条迅速收入储物袋,抬头看着明中远道。
明中远看看明中信的神色,哦,没什么阴霾,显然,不是坏事,也就不再追问。
“族兄,派到报社的学员及派去武定候府的学员可是已经去了?”明中信问道。
“嗯,尽数去了,而且带回消息,尽数留下了!”明中远点头道。
“嗯,那就好,过些时日再去看情形如何再说!”明中信点点头。
“你此番检查,那演武场如何?可还适用?”明中远问道。
“嗯,没想到寿宁候府居然有如此合适的演武场,测试的话足够了!”明中信回道。
“那就好,你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明中远一听,笑容浮上了脸庞。
明中信沉吟片刻,“族兄,你去将武堂学员们召集起来,我有话说!”
明中远应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