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罢了,查不到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如果他背后有个师傅那就说得通了,否则,这明中信可才仅仅十五岁,再妖孽,再逆天,也不可能将这么多的东西学精学透。”弘治一摆手。
老者微微点头,不敢驳斥。
“难道那些大家族在暗地就没有对明中信使什么手段?”
“也许是忌惮陆先生与刘大人吧!至今,没有什么动静!”
“那倒也是,他们在确认陆先生是否已经回京之前,肯定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毕竟,当年,陆先生的谋略之名深入人心,谁也不知,这明中信是不是他的前站,派出来试探人们的。”弘治一提起陆明远,眼中闪过一丝丝孺慕之情。
“这倒非常有可能,毕竟,牟指挥使的态度转变得太过诡异,也只有陆先生能够令他如此进退。但为何陆先生要将明中信推出来呢?他肯定知晓,如果明中信真的被确认乃是那些技巧的真正制作之人,那些大家族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他。”老者担心道。
“我倒是希望那些大家族出手一次,最好是将陆先生激出来,到那时,咱们可就能够看一场好戏了!”弘治满眼笑意,眼中闪过一丝渴望。
老者心中暗笑,咱们这位陛下,只怕是想要再见见陆先生吧!想及当年陆明远的风采,老者也是一阵心驰神往。
“虽然我希望他们出手动动明中信,但是要记住,无论如何,必须将这明中信保护好,不能让他有所损伤!”弘治突然脸色一变,吩咐道。
“是,臣明白!”老者点头。
“我也希望借这明中信一用,让那些家伙跳出来,也好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这些年,让他们把持得太多了!是该动动了!”弘治轻叹一声。
老者望着弘治,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咱们这位陛下为了这大明真的是殚精竭虑啊!就连这最不可能的棋子也想要利用一下。
“你不要小看了这明中信,他身处旋涡中心,身后还有陆先生,再加上有牟斌帮衬,更何况还有刘大夏与李东阳二人暗处维护,如果有人动明中信,只怕这几位就会跳出来,到时就是一场混战,咱们不是也可以混水摸鱼,敲打敲打那些大家族,推进一些政策。这样的话,你说是不是牵一发动全身?”弘治脸色一正。
“陛下英明!臣没有考虑得那么周详!”老者躬身向弘治施了一礼,站起身形,嘴唇动了一动,欲言又止。
“说,还有什么疑虑?”弘治眼尖,看到了他的表情,眉头一皱,这老小子,心里又有什么小九九?
“臣有些疑虑,如果咱们将这明中信当作棋子,如果被陆先生知晓了,会不会心有芥蒂?”
“这样啊!我也想过,但我相信,如果陆先生知晓如今的朝局,他一定会体谅我的!而且,你不觉得,陆先生既然让这明中信来到京师,他是不是会有后着布置,怎么也不可能如此放手吧!”
老者眼前一亮,深以为然。
“而且,陆先生是不是专门让明中信来此,作为棋子为朕解忧的呢?”
老者心中苦笑,陛下,您可真神,这都想得到!陆先生当年可是功成身退,说过,朝局今后如何变化也不会再介入了!以陆先生的性格,他既然如此说了,绝对会依诺而行!
至于这明中信来京师,绝对是想要求学再兼发展明家,这些都是探子们打探到的一手资料。
但弘治现在已经陷入了知晓陆明远信息的亢奋当中,绝对不会听他的冷静之言的。
他也不会如此扫兴地提醒弘治,只能唯唯诺诺满足弘治的幻想。
“行了,这明中信还有什么?一股脑一下说来,咱们再行议议,也许,就可以发现陆先生谋算的蛛丝马迹。”弘治兴奋地冲老者道。
也罢,就说说这明中信吧!
“您还记得吗?山东提学鲁子善前些时日上书,说的教化之事?”老者提醒道。
“怎么?有问题?”弘治心中一惊,难道教化之事有假?记得,自己在朝堂之上,责令刘健细细查证的啊!
“那倒不是,而是那些教化之书,尽皆出自明中信之手!”
“什么?”弘治心中大惊,这怎么又与明中信有牵扯了。
老者苦笑道,“臣也不知道这明中信究竟为何如此妖孽?但这事情是千真万确的!臣的属下也已经查证过了,确实是事实!”
弘治愣在当场,脑中闪过刚才老者说的那些事,居然每件都不是小事,而且每件都与朝堂之事息息相关,这明中信要不要这么妖孽!居然什么事都与他有关,这还让朝堂之上的人们怎么活啊!
仔细想来,明中信所作之事,居然涉及到了士、农、工、商各个行业,而且做的成绩还尽皆是不可被忽视之事。按说,大明有此人才,弘治应该高兴,但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之前,陆先生就够妖孽的了,而这明中信居然比陆先生还妖孽。小小年纪就做出如此多的成绩,再这样下去,那还了得?
弘治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脑海中闪过一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