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延龄有些出乎意料,不是你要合作的吗,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吗?
他也不想显得太过无能,虽然心中毫无头绪,但却在那儿努力思索,不想被人小觑。
然而,思索半天,连个屁都憋不出来。
“咱们不是在京城开酒楼吗?我们可以在京城买一块地,然后再行盖楼,开张,而后,日进斗金!就这样!”
“就这?”明中信一脸的不可思议。
“就这!”张延龄肯定道。
明中信一拍脑袋,这家伙还真的是省事,这些谁不知道啊!是要你提建设性意见,不是虚来应付。
算了,估计这家伙也提不出什么来。
“你的建议很好!”
张延龄一听,夸赞自己呢!瞬间臭屁道,“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建昌伯。”
“但是,一点屁用都没有!”明中信毫不留情地批评道。
“你!”张延龄瞬间脸红得如同猴屁股一般,哀怨地望着明中信,你为何要说得如此直白,不给我留点面子呢!
“行了,面子值几分钱,留也没用。”
咦,他怎么知道我心中想的?张延龄瞬间有种被看透的感觉,心中居然升起一丝凉意。
“我猜的!”
喝,这下张延龄确定了,这明中信居然有看穿人心的能力,太可怕了!张延龄恐惧地望了明中信一眼。
“行了,我只是猜测而已,下面我说几点,你先回京城准备,稍候我到了京城,就是咱们大显身手的时候。”
一听之下,张延龄来劲了,竖起耳朵听着明中信的建议。毕竟这事关自己的钱途,岂能不上心!
“第一点,回京城后,找个地段好的地方,租或者买下来,最好是酒楼,层数越多越好。现成的话,咱们就不用大动干戈了。记住,千万不可强取豪夺,否则就算你置办好,我到京以后也不会用的。”
张延龄点头应承。
“第二点,积极筹措银两,越多越好。”
张延龄面露难色,筹措银钱,这去哪筹啊?
“怎么,有意见?”明中信双眉一皱。
“这些年胡吃海塞,手头的银钱也花得七七八八了。”张延龄苦笑道。
“我就不相信你没个买卖?”明中信表示不信。
“有倒是有。”张延龄迟疑道。
“什么?”
“青楼!”
“关掉,转手!”明中信霸道地道。
“不行啊,我还得靠它吃饭呢!”张延龄大惊,叫道。
“关掉转手或放弃合作,你选一样。”明中信不说二话,坚持道。
“这?”张延龄左右为难,酒楼的利润哪能比得上青楼,要不是明中信的酒菜征服了他的五觉,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看着明中信,想要张嘴求情。
然而,明中信根本就不理会于他,低头坐在那儿不发一言,静等他的选择。
这是原则问题!自己可是读书人,就算自己保密不让人知道与张延龄的合作,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想必这张延龄开青楼的事情,朝堂上下尽人皆知,只不过没人揭穿而已。
只要是开青楼,就免不了要有逼良为娼的事情,如果自己被别人知道与张延龄合作,那就像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到时可不好洗白。
唯一的方法就是一劳永逸,将青楼变卖关掉,还能凑出一笔资金投入酒楼。
然而,他不能为张延龄做主,谁知道他还有什么想法,如果张延龄下定决心不关青楼,他只好另寻他法了。
“这,我回去与我大哥商量一下怎么样?”张延龄试探道。
明中信盯着张延龄打量半晌。
张延龄被他盯得都发毛了。
“这样,我从青楼中退股,咱们一起做酒楼咋样?”张延龄眼神一缩,下定决心道。
“不行!”明中信斩钉截铁道。这张延龄与他兄长是为一体,如果他兄长继续经营青楼,别人可不知张延龄已经退股,只会以为他们沆瀣一气,根本就解决不了明中信的问题。
“这样吧!我还有个琉璃的生意与你们合作,你看如何?”说着,明中信从袖中取出几个玻璃杯递给张延龄。
“琉璃?”张延龄眼睛睁得如同灯笼,望着明中信手中的玻璃。
“不错,我已经研究出了制作琉璃之法,咱们一起合伙。”
“这真的是琉璃?但这颜色不对吧?”张延龄表示怀疑。
“傻帽!这是更加纯净的琉璃,你要杂色的也有,给!”明中信表示鄙视,从袖中再次取出一个纯红色的玻璃杯递给他。
“真的!”张延龄都快将眼睛瞪出来了,接过玻璃杯看个没完。
“好了,下定决心没有?究竟转不转手?”明中信不耐烦道。
“转,转!”张延龄瞬间如同打了鸡血,连连点头,有这琉璃,势必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