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苦笑,明知明中信是拿乔,却毫无办法,只好耍赖了。
“大不了,为兄不买这酒方了。”
说着,张延龄从怀中取出纸张放于桌上。
“是吗?”明中信站起身形来到桌前,拿起纸张就要撕毁。
“哎,兄弟手下留情。”张延龄赶紧阻止,心疼地望着纸张。
“不是说不买了吗?那就是我的了,我要撕毁就撕毁,你这是何意?”明中信脸色一变。
张延龄苦笑道,“兄弟,为兄信你了,还不行吗?你说,为兄要如何做,你才能消气?”
明中信上下打量一番张延龄,沉吟半晌,“也罢,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给你指条明路!”
“好啊!”张延龄眼神一亮,期待地望着明中信。
“器具我负责打造,方法我教你,但是咱们要五五开!”
“什么意思?”张延龄瞬间懵逼。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合伙做生意,我出酒方,你出资出人,利润五五开。”明中信再次强调道。
“做生意?”这个画风转得太快,张延龄有些跟不上趟。
“不错,做生意,你难道不觉得,这美酒你自己独享,有些浪费吗?如此的话,既可以享用美酒,又可以赚钱,何乐而不为?”明中信点头道。
我的初衷不是这啊?张延龄望着明中信一时失神。
“不想吗?那算了!”明中信一脸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