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让下面准备一些酒菜,给你补补!”说着,李东阳逃也似地出了房门。
出了房门,李东阳居然松了口气。
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如此啊!
“父亲,你吩咐我就好了,为何自己还亲自出来?”李兆先紧随其后出了房门,诧异地问道。
李东阳转头望了房中一眼,长叹一声,“为父有愧啊!”
李兆先不解,以探寻的眼光看向李东阳。
“其实,为父之前能够阻止明小友为老刘头治病,但自己私心作祟,放过了这个机会。虽则现在两人尽皆无事,但自己却过不了良心这一关,居然无法面对他们。”
“为父一生未曾做过对不起朋友之事,现如今,为了老友将小友置于如此险地,实乃不该啊!”李东阳长叹。
李兆先依旧不解,父亲不是也在阻止吗,自己可未曾看出,他如何阻止!
李东阳见李兆先依旧未曾领会,心中感叹,如果是明小友,闻琴弦而知雅意,只怕现在已经将自己的心思猜个通透,而自己这大儿子却依旧懵懂无知。看来,李家真是后继无人了啊!
然而,谁让李家要靠这个资质并不出色的长子继承,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为其解释,助其成长吧!
“其实,在明小友从房中将刘老扛出之时,我曾经犹豫过,是否大喊,让人阻止明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