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但他们会将仇恨转向明小友,对明小友耍手段,使绊子。”
“我看谁敢!”李东阳冲刘老一瞪眼。
“这还算好的!如果明小友未曾治好我,反而令我病情加重,无论之前我是否已经无药可治,这份罪过将由明小友一力承担,那时”刘老满面凝重,看着李东阳不再往下说。
李东阳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那时,太医们将群起而攻之,质疑他的治疗方式,质疑他的居心,即便明小友至今不知我的身份,但那时也会被人叩个帽子,谋杀朝廷重臣这个罪名绝对会被安在他的头上。”刘老看看李东阳,继续往下说。
李东阳面色青紫交替,一变再变。
“即便我无法使力了,还有你,能够在朝堂之上为他辩护。但你真的确定能堵住幽幽之口?能够令得明小友毫发无伤?文名不损?”刘老连番质问。
“更有甚者,只怕我刘家宗族也会从中使力,打压明小友,到时你左右为难,难道你还能压住刘家本家宗族吗?只怕你也会两不相帮,令得明刘两家自相残杀!”
李东阳待要开口,却被刘老举手制止。
“好,即便这些你能做到!全力维护明小友!然而,在大家心目之中,对于明小友来说,这将终生是个污点,伴随明小友一生啊!”刘老叹道。
李东阳神色萎顿,张张口,望着刘老再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