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坐定。
“族兄,书稿可刊印好?”明中信问道。
“已经印好,皆已交给福伯。”
“彩色图册呢?”
“版已制出,就等你一声令下,刊印成册!”
“那就好,呆会回去就抓紧刊印。”
明中远应命。
“师先生,你呢?”
“已经核算妥当,也已将银钱交与福伯。”
“明管事,粮食呢?”
“皆已打包,存于库房。”
门吱呀一声打开。
“哟,这是在商议什么大事呢?”
众人望向门口,却正是那李东阳与刘老二人。
“李老、刘老!”明中信带领大家站起身形一一行礼。
今日本当在武堂商议大事,然武堂有学员们在,怕隔墙有耳,让学员们知道。毕竟他们年纪还小,怕管不住自己的嘴,将灾民到来的消息传播开来,徒使人心慌慌。
明家的赈灾物资数量太过庞大,别处放不下,而且为了保密安全,所以只能将银钱、粮食置于学堂内堂之中,顺便让学员们看管,一举两得。
所以今日在明中信书房之中商议,却不想给李老、刘老提供了方便。
“坐,坐,不用多礼,我们这做客人的哪能让主人这般厚待。”李东阳连忙举手示意。
“这?”明中信有些为难,毕竟现在他们在探讨赈灾事宜,不些不方便招待二老。
而且,有些明家秘密不方便让外人知道,希望二老识趣一些,自动离开,依二老在官场纵横多年的经验,一定深通察颜观色,见明中信如此为难,应该会知难而退的。
“怎么,我们两个老头子碍你事了?”老刘老一瞪眼道。
“哪能呢?”明中信苦笑道,得,这位急了,看来他们是狗皮膏药,贴上了。
只好继续道,“只是我们正在安排赈灾事宜,怕慢待二老。”
“不慢待,不慢待,正好我们也想听听你的安排。”李东阳顺坡下驴道。
二人在房中听到明家精英骨干皆来到明中信书房,料想与赈灾有关,想能否帮上明中信的忙,所以前来为他助阵帮忙。
既然想帮忙,哪能让明中信劝退呢?因此,二老只好假装不知道明中信的暗示,继续胡搅蛮缠。
“那就请二老在旁指点几句了。”明中信见二老如此,自然深知他们不会退出去的,只好道。
“不,我们就是听听你的安排,不说话,不说话。”说着,二老坐于角落,不再说话,静静环视着屋内众人。
待二老目光来到陆明远处,却见陆明远低着头,二老瞬间眼神一变,好似有些疑惑,待要站起身形上前仔细观看,然相互看看,互相询问一下,却齐齐摇头,好似并不确定一般。再定住身形看看明中信,想想继续坐下观察,但二人眼神却不时飘向陆明远。
明中信看看二老,无奈一笑,继续询问。
“李管事,工匠呢?”
“皆已就位,现住于明府。”
“王助教,马铃薯的收获情况呢?”
“现已全部挖出,而且已经运回明府。”
明中信点点头,心中满意,诸事顺利,看来自己选的这些人员还算称职!
“接下来就是考验我们的时候了。我在此就此次赈灾工作做一下分工。”明中信脸色瞬间变得更加严肃。
众人皆是一脸肃然,静候明中信安排。
“陆先生,陆先生!”明中信叫道。
瞬间两道目光齐刷刷望向陆明远。
陆明远抬起头来,望望李刘二老,苦笑一声。
李东阳与刘老却瞬间脸色一变,直接站起身形,待要上前。
陆明远也脸色一变,连忙摇摇头,示意不要。
二老迟疑片刻,还是坐了下来。
然他们的交流明中信看在眼中,无比疑惑,这陆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柳知县、钱师爷、石文义皆见之色变,上次自己就问了福伯,但福伯却支支吾吾,就是不明说。
而今连李刘二老都见之色变,看来这陆先生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然目前最紧要之事是赈灾,就先不深究了!
“陆先生,这是一份说本,但与传统意义上的说本不同,此乃是一份关于黄河决堤,灾民四散,却被一位大人运用策略手段将此滔天大祸消弭于无形之中的故事。然这其中真正重要的是一些灾后应对瘟疫灾荒的策略及自保的手段。”明中信递给陆明远一份书稿。
陆明远接过说本,望着明中信,等待吩咐。
“这几日,你就专门将此教会那些说书先生,由明家专门负责他们的月钱,让他们去各种茶肆酒楼去免费说书,先与茶肆老板说清楚,茶肆必须专场说此说本,否则就换地方。”
陆明远点头表示明白,问道,“其中重点是?”
“尽量使得应对瘟疫灾荒的策略及自保的手段印入每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