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问道。
“学生陵县明中信,此人乃学生同乡,被人冤枉,自然要鸣不平。”明中信不卑不亢道。
“哦!”知府大人上下打量着他,原来这就是明中信。
“他私藏纸条,岂不是夹带?”知府道。
“大人,姑且不说此纸条是否他所夹带,单说这纸条纸质就不为外人所用,非豪富之家哪能用得起这般纸张!”明中信一指纸条道。
众人望向纸条,哇,这是什么纸?
“此乃澄心堂纸,乃徽州所产宣纸,薄如卵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这岂是区区陵县一贫困考生所能用的!”明中信细细道来纸的来源。
“不错,那王敬渲家境贫寒,根本就用不起这般贵重的纸张。”旁边有知根知底的读书人道。
“这应该就不是王敬渲的纸。”
一时间,众人纷纷为王敬渲平反。
“那如何从他的身上搜出?”知府大人道,“无论如何,纸张从他身上所出就不行,来人将他登记在册,三年之内不得参加府试!”
既然知府大人认定他为夹带,现场也无人能够推翻他的决定,木已成舟,想及自己今后几年内无法应考,前途已然尽毁。
王敬渲一阵心凉,坐于地上嚎啕大哭。
旁边众考生一脸同情地望着他,但也无人出头。
“大人,我能证明,此乃有人蓄意陷害。”
(未完待续。)